谁叫她？
苏凡茫然地抬头看着来人。
面前的少女盛气凌人，眉梢满是得意，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一看就不是善茬。
“呃，我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少女皱起眉头，语气不好：
“装什么不认识，我就问你，你有什么脸还呆在学校？”
苏凡：？？？
到底是谁装谁不认识啊？
你要是真认得我，你还用问我是不是苏凡？
总不能是装不认识吧，装威风呢。
吐槽了两句，苏凡也不落下风：
“请问，这和你有关系吗？”
她上不上学，能不能上学，这不是和学校有关的事情吗？关她个学生什么事儿？
“你！好大的口气啊！”少女见她竟然还敢顶嘴，眼睛越发瞪大，似是要喷出火来。
“你家都破产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呆在同一所学校！”
哦，是这。
觉得和她这个破产户在一起上学空气都掉价了。
她想起来了，眼前这个找她麻烦的人是宋雨。
现在看来，前世今生，一直和她不对付，总是看她不顺眼，最喜欢和她作对。
她是倒一，宋雨就是年一。
中考之后，一个去了职高，一个去了重高，也就这样分开了，宋雨从此没找过她麻烦。
现在重新审视，她这样鲜活的面孔倒是让人怀念。
不过
“有没有资格是学校定的。”苏凡面无表情地重新做下来，再次低头看书。
这所私立中学的规矩就是一学期一口气交付一大笔学费，之后就不用另交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
所以就算苏家破产了，在学校方面她也不用再花一分钱，这个学期，这个学还是可以继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