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洛不敢置信!
在她眼里,纳兰谨冷静,睿智,绅士。
从来都是那个温柔矜贵的谨少爷,时刻保持着距离拿捏着分寸的boss
五年前纳兰谨离婚闹得沸沸扬扬,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离婚的原因。
虽然她是纳兰谨身边唯一的女秘书,还是二十小时随时加班待命的特助,可是她从来没感觉到纳兰谨对她有什么不一样的企图。
就连被大家误会,被大家当三儿,她都问心无愧的一直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坦然面对。
纳兰谨也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提起个人感情问题。
每次他们两个被人误会,纳兰谨总是第一时间解决,然后淡淡的对她说一句:别多想,去工作吧。
然后,她就真的一直没有多想。
一直。
就连那晚,她都觉得是他自己喝多了酒后乱性,纳兰谨是被动的,被迫的
就算纳兰谨一直说会负责,一直说喜欢,一直一直在找她,林青洛也觉得是纳兰谨的教养好,是个负责人的男人,是不想她太难看,是年龄到了在将就
林清浅隔着薄薄的衬衫用力抓宴君夜的大胸,挣扎着坐了起来:“你做梦!”
宴君夜被推开,干脆坐在沙滩上不起来,双手抓着细沙砸向林清浅:“死女人你看看都憋成什么样了?”
林清浅才不去看,耳根一阵发热:“你不是有手?!”
宴君夜咬牙切齿的爬起来:“有手有什么用,不解渴"
林清浅知道宴君夜就是个痞的,才不敢回头。
宴君夜凑上来:“老子想跟你实战!”
林清浅提肘猛地用力,宴君夜的鼻血呼呼的往下流。
几分钟后,
宴君夜止住了鼻血乖乖的带着林清浅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装修的像地宫一样,一看就是宴君夜的手笔,狗男人别的没有,就是钱多的用不完。
一间空荡的房间里,盛哲跟莱恩被分别固定在了一张椅子上,是晕过去了。
转身到了隔壁房间,林清浅盯着监控里的莱恩再次确认:“吉玛,催眠的怎么样?”
吉玛明显疲惫的摇了摇头:“浅姐,那个叫盛哲的倒是全说了,他是被封总辞退之后在酒吧遇到的莱恩,今晚他的任务只是负责绑架看押林家兄妹,是他擅自做主给谨少爷打的电话想要挟私报复才泄露了行踪。”
宴君夜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监控台:“没想到能从icu出来,长本事了~”
林清浅靠着监控台推了下宴君夜的小腿:“把脚放下去。”
宴君夜挑着眉看向林清浅的眼神微微眯起,不仅不放下来,还作死的蹭了蹭林清浅的腰。
见林清浅抽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手里,赶紧把脚放下来。
吉玛忍不住笑,只能捂住嘴:“宴总,您还是坐那边沙发保险点。”
宴君夜狠狠的瞪了一眼吉玛:“死丫头,叫姐夫!”
转头见林清浅沉了脸,乖乖的去沙发。
林清浅收了手里的匕首:“另一个呢?”
吉玛严肃了表情:“另一个明显经过特殊训练,每次催眠只能维持不到十秒,多数时候不开口,就算开口,也没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这一点,倒是很符合莱恩的身份。
宴君夜点了根烟,淡淡的烟雾遮挡了部分视线,远远的,还是能看清监控里两个男人的脸。
来到林清浅面前,宴君夜痞里痞气的吐了口烟圈故意喷洒在林清浅的脸上,笑的邪魅:“叫声老公,今晚保证撬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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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