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向瑟瑟发抖的柳心莲。
看着她脸上已经结痂的伤疤，连连咋舌。
“真可惜啊，本宫把你这张脸毁了，你恨透本宫了吧？”
柳心莲没有看我，但她双手死死攥紧，正在极力忍耐。
我掐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我露出一抹狠毒的笑：“无妨，本宫不介意你更恨一些。”
说罢，我用尖锐的护甲戳进她脸上的伤疤里。
柳心莲痛得尖叫：“啊——！！！”
我丝毫不解气，在她的血肉里不停转着手指。
一时间，柳心莲那半张脸满是鲜血。
见差不多了，我抽出手，从袖口拿出一个纸包。
这是我特意在宫里要的，能使人毁容的毒药。
我一股脑洒在柳心莲的伤口上。
下一秒，柳心莲的叫声愈发凄厉。
她拼命想擦去脸上的药粉，但双手被铁链锁住，她疼得弓起身子。
顾聿年在一旁看得脸色发白。
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以杀伐果断闻名的长公主。
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看我的眼神也逐渐多了几分惊恐。
最后柳心莲疼晕过去，我将手上的护甲随意丢弃。
“把这娼妇送青楼去，她每月用了公主府那么多银子，现在就让她卖身来还债。”
我随口问道：“她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拂春立刻回答：“七千二百两银子。”
我摆了摆手：“那就跟老鸨打好招呼，每天都必须让她接客，直到她将银子全部还完。”
我唇角微勾：“既然她这么喜欢男人，甚至抢到本宫头上，那就让她在青楼吃个够。”
拂春点头：“是。”
说罢，就拖着疼晕过去的柳心莲离开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