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如问问无忧。”琉璃道。
琉璃将无忧叫进房,申氏冷冷注视着他,“我问你,少爷房里那个老头究竟是谁?”
无忧微转了头往门口瞧,和燊还没回来。
“是……”无忧咽了咽口水,“那是少爷的——”
“母亲怎么过来了?”
无忧长松一口气,赶忙往旁边挪了挪。
“我交给你的事办完了?跪在这里做什么?”
无忧一骨碌爬起来,“小的马上去办!”
申氏皱眉,“回来,我说让你走了吗?”
无忧去看和燊,只见他挥了挥手,三步并作两步窜出门去。
申氏气得站起来,“你!你……”
和燊上前将她的手拉回去,“母亲,跟无忧置什么气?”
申氏冷笑,“你惯会避重就轻,我问你,那老头究竟是谁?”
“他啊,”和燊一笑。
申氏被他笑得莫名。
和燊道,“母亲,那是你亲家公啊。”
申氏瞬间瞪大了双眼,大声道,“你说是谁?”
亲家公三个字,怎么听在耳朵里那般陌生?
“不,不可能!”申氏不信。
亲都没成,哪里冒出来的亲家公?
“母亲,”和燊道,“那是月殊的爹,您没见过也很正常。”
申氏紧盯了和燊片刻,才缓缓吐出那个名字,“齐月殊?”
和燊含笑点头。
“那他为何跑?”申氏还有疑虑。
“母亲这不是明知故问,”和燊道,“儿子同月殊不是和离了吗?他跑很正常。”
申氏刚想点头,又觉出不对来,“不对,林三娘当初说得可是父母双亡,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