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车厢被人用力敲响,“走不走啊!前面的都走了,还堵在这里!”
她含糊说了声不好意思,赶紧驾车出发。
月殊怀着忐忑的心情驾车回到西直街,没有在门口看到和燊方才坐的那辆马车。
她长松了一口气。
砸到吕鑫的石头很尖锐,当时只洒了些止血的药粉,回府后就得细致清理了。
师歌曾经教过,伤口的处理,得把里边的脏东西给清洗出来。
她搬了药箱到吕鑫房里,手里头有事情忙活着,很快就将遇到和燊的事抛诸脑后。
留了点药给他,月殊就回了房。
月殊直接到桌边倒了杯水,嘴唇刚碰到杯沿,敏锐发觉有些微不对劲。
原本垂挂得好好的床帘子撩到了被子上,她缓缓走近。
透过朦朦胧胧的床帘,被子有些凌乱。
“谁!”
月殊的手捏起两柄飞刀。
左手挑开帘子,被子掀开,什么也没有。
呼吸声在背后响起,月殊人还没转身,飞刀已经旋身丢出。
“月儿身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捷。”
和燊用自认为最帅气的姿势吐掉嘴里的飞刀,手里捏着一把飞刀,天旋地转的感觉却袭来。
晕倒前,看到月殊冲过来扶住他时惊慌的脸。
“你是狗吗?用嘴去接!我抹了毒的!”
“本少爷……愿意……做你的舔狗……”
强撑着说完,再扛不住侵袭而来的药效。
月殊恨恨掏出瓷瓶,倒药在和燊嘴里,数落道,“吃,吃,吃!师父那点子解毒丹全进了你们和家人嘴里。”
“我真是欠了你们的。”
月殊将人丢在地上,自己躺床上待了一会,又气恼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