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这目光……怎么瞧着含情脉脉的。”
无患不怕死地开口,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他中了媚药,发情了。”
月殊接过无患递过来的匕首,直截了当割开衣服。
她瞧着比和燊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将匕首在火烧得通红。
“酒。”
和燊双颊露出可疑的坨红,他缓缓阖眼,唇边还有若有若无笑意。
原本必杀的局,被人射了个透心凉,人也逃走了,居然还有心思笑!和狰看着自家这个不着调的弟弟直摇头。
“连个人都杀不了,越来越没用了你!”
月殊恨恨数落,下手却小心谨慎。
和烨以为她没想起来,“你不是在箭上抹了毒吗?”
月殊手一顿,尴尬道,“额……只是些软骨散,我与三少爷同样自负。”
“你们两个……真是!”和烨不知怎么形容,气得转回桌边,“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茶。
滚烫的刀尖刺进皮肉,和燊胸口抖了一下。
月殊顺着箭羽往下割,越想越气,头也没抬出声,“有没有臭袜子?”
这个跨度有些大,无患懵懵地问,“啊?要臭袜子做什么?”
“塞他嘴里,他这张嘴那么能说,待会痛得咬舌自尽了如何是好!”
说来说去还是嫌弃和燊方才动手太过磨叽。
无患不敢吱声,一咬牙撩起袖子将自己胳膊伸到了和燊嘴边。
“三少爷,咬我吧!我肉厚!”
颇有几分破釜沉舟的味道。
和燊微睁开眼,嫌恶地撇过脸。
“血怎么越来越黑了?”和烨还是忍不住蹲下身细看,皮肉割开后,箭头轻易拔了出来。
血瞬间涌出来,红黑交加。
“箭头有毒,”说完她又看向和烨,“解毒丹呢?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