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我也休息。”王蕊蕊说。
“休息吧，到时候大家集体行动。”高伟说。
王蕊蕊还是跟林西和晴雨一起睡，林西看了一会儿直播间，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向晴雨。
“我想起来了，我并没有触碰禁忌，只是雾竹不喜欢听到芷兰的名字。”林西说。“不然，我不应该是变成一张人皮吗？怎么会是雾竹拿刀想杀我？”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触碰禁忌，出手的不会是雾竹，而是那个会巫术的少女？”晴雨说。
“应该是。”林西说。“她用巫术，根本就不用亲自到我们跟前。刘莉和云溪，不就是变成了人皮，都没人发现吗？”
“而且还是你碰的时候，刘莉才变成了轻飘飘的人皮，躺着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晴雨说。
“该不是女巫只是晚上出手，晚上我就变成人皮了吧！”林西说。
“不会，你有道具。”晴雨说。
“其他人也有道具吧，应该都不会变成人皮了。”林西说。
“不太清楚。”晴雨说。“但都是经过这么多副本的了，应该差不多。”
“还好，这个游戏有新手试炼，不会有新手跟老手在一起。”林西说。“不然，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是啊，谁能想到读个字条，就变成人皮了呢！”晴雨说。
“都怪我。”王蕊蕊说。“如果不是我不认识字，就不会害死刘莉姐了。”
“你也不是故意的，别难过了。”林西说。“就算你不说你不识字，没准儿她们也会读出来。”
——123你相信吗？
——也许就是真的呢！
——她不只进过一个副本，她直播间的观众肯定知道她是否识字。
林西看着直播间，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闭上眼睛。
睡了没多久，林西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晴雨正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发呆。
林西顺着晴雨的视线看过去，微微皱眉，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往外面看去。
晴空万里，根本没下雨，但她们房间的窗子上，确切地说，是一大块玻璃上，却跟外面在下瓢泼大雨似的，成片的水，不停地刷着窗子。
——那个女巫的巫术？
——吓唬人？
——吓唬人，刷血不是更可怕？
“线索。”林西说。“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