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不太懂芭蕾舞，但是作为观众他们能分辨出好坏。
脚尖旋转这个动作，刚才姜满转了一圈就糊弄过去了。
当时他们觉得没穿舞鞋，转不动情有可原。
可当他们看到同样的动作，专业芭蕾舞者姜满做不出，江曼却做出来的时候，全场顿时一片哑然。
大家都太惊讶了，以至于傻愣愣了好久。
直到过了半晌，一曲终了，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
掌声如雷鸣，几乎所有人都尽情地鼓掌，为江曼欢呼呐喊。
姜满被周遭的掌声淹没，她的双手很不自然地抬起、合十，鼓掌的时候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可能？
难不成江曼又在扮猪吃虎，明明会跳芭蕾，却装出一副不会的样子？
江曼是故意的吧？
姜满快哭了，她感觉到了周围人看她时的异样眼光。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可她能感觉到他们在说她‘没用’！
江曼没有贪恋掌声围绕她的感觉，而是快速穿好袜子和鞋，打算回到角落去吃吃喝喝。
这时姜满追了上来，像是不甘心，又像是要为自己的不甘心找一个出口。
“曼曼，你学过跳舞吧？而且学了多年？各种现代舞、古典舞，你应该都学过吧？”
“肯定学过，我也是个人，不学怎么会？”江曼扬了扬眉。
姜满笑了起来：“那你学了多久？”
江曼轻嗤一声，摇了摇头：“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求你告诉我！”姜满一把拽住她的衣角，表情十分恳切。
江曼翻了个白眼。
她的嘴替吴应凡忍不住开口：“半年，我想学跳舞，曼姐陪我。你这人是十万个为什么？怎么这么爱追着人问这问那？”
“半年……？”姜满闻言，舌头差点打结。
她家里虽然不宽裕，但跳舞这项技能是从她5岁时就被家里发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