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被忽如其来的门铃声惊到，她收回神思，跑去开门。
在开门之前，她脑海中忽然想到陆砚南的话——
“那天的事情，绝对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林宜把手缩回来，打开墙上的可视电话。
屏幕闪了两下，跳出画面。
看见门口的人是江景莫，她松了一口气，随后打开了门。
“是你啊。”林宜道。
“陆砚南在家吗？”江景莫问。
林宜摇摇头，“你找他？”
江景莫看向她，面色凝重，“我找你。”
“找我？”林宜自知，和江景莫之间毫无关联。他这时候来找她，无非是为了苏晚晚的事情。
“你已经猜到了吧？”江景莫望着她的神色，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可以进去说吗？”
林宜点点头，将他让进屋子。
两人站在玄关，林宜客气道：“你要进去坐吗？”
江景莫摇头，“我就在这说吧。苏晚晚清醒过来时，我问了她舌头的事情，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
说着，江景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林宜，“你看看吧。”
不知道为什么，那纸碰到林宜手指的时候，她往回缩了一下。
就好像那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团烈烈的火。
“你怎么了？”江景莫看着她。
“没事。”林宜摇摇头，伸手接过了那张纸，展开。
短短的几行字。
的确是苏晚晚的笔迹。
林宜看完之后，瞳孔放大，往后倒退了几步。
她脸色苍白，冲着江景莫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苏晚晚的舌头……怎么可能是陆砚南干的？”
“我和你一样，也是不相信。但是我问了很多遍，她情绪很激动，之后情绪便又崩溃了。”
“林宜，来这之前，我还查到了一件事……”
林宜看向他，想问，却又不敢问。
江景莫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曝光你照片的人，是何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