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王瘸子陷入安静，陆昱猜想是江斐的原因，突然有点好奇。
他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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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那伙追杀的人，王瘸子特地走的小路，赶在日落前抵达了泽安县的一座废弃工厂。
工厂外面的空地，已经停了不少车。
王瘸子选了一个角落停车：“兄弟，你自己可以走路吗？”
“嗯。”陆昱率先下车，走进了工厂。
江斐紧随其后，跟着陆昱和王瘸子，走向工厂里通往地下的楼梯。
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江斐下意识捂住口鼻，地下的样子也逐渐映入眼帘。
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
每盏灯的下方，是一个摊位，很简陋，就一块黑布铺在地上，上面摆放着要卖的东西，有点像是跳蚤市场。
但卖的，却是古董，刀具，枪支等等不能见光的东西，甚至还有被关在笼子里的少男少女。
来往穿梭的人们，有的戴着面具遮挡住脸，有的大大咧咧露出来，似乎根本不怕被别人发现身份。
或许有什么保密的规矩？
江斐猜想着，往前走。
王瘸子在她身边小声介绍：“大佬，以前这里是个地下俱乐部，前几年被官方查封后废弃了，没想到今年会被黑市的人接管。”
“你不用捂着脸，黑市的保密服务很好，如果有人敢泄露卖家买家的身份，就会被追杀。”
“直到死亡，黑市才会停手，所以这里也没有人黑吃黑。”
江斐安静地听着，手却没有放下。
她只是不喜欢潮湿发霉的味道。
上辈子被迫闻太多了。
不一会，走在前面的陆昱，停在俱乐部的尽头。
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人，坐在手推车旁边的椅子上。
瞧见陆昱的模样，苏流远面露诧异：“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陆昱：“一会再说，他们买武器。”
有生意上门，苏流远当即站起来，热情开口：“两位想买点什么？”
江斐像是报菜名道：“机关枪，手枪，炸弹，烟雾弹，催泪弹，子弹，匕首，短刀，弹弓，钢珠。”
枪支太显眼，不适合在末世初期使用，但她可以用弹弓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