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看着站在桥头的一对璧人眼神中蕴含着复杂的神情。
“老人家，你在这里多久了？可知冥府？”雪卿问。
摆渡人不假思索的笑着说:“我也记不得自己在这里多久了，也不知什么冥府。”
润玉不解这种事情雪卿为什么会问这个摆渡人？
仔细回想了一下上一世，也没有找到有关于他的任何问题。
等等也许，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毕竟润玉也做了几万年的天帝，自身城府又深稍稍一想，他就明白了其中的疑点。
等到达魔界岸边，两人下了船。
雪卿回头再看到摆渡老者把船划走后，想了想又对着他的方向似无意般说:“阿玉，听说忘川河水是冥界先天所生，冥界若是真的消散于世间，那忘川河水也会跟着干枯。”
那摆渡老者仿佛没有听见雪卿说的话，并未回头回应双手不停继续划着船缓缓离开。
“卿卿？可是觉得那个老者……有什么不对之处。”润玉犹疑的说。
“阿玉，这忘川上为什么只有他一个摆渡人？”雪卿问润玉。
“这……。”润玉语塞。
是呀，忘川连接冥界可是后来没有征兆的消失于六界，曾经几界也有人想找到冥界的踪迹，可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忽视掉突然出现在忘川上的摆渡人。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是什么身份，又存在了多久？
“阿玉，我心里有个感觉也许知道了他是谁？也就离找到冥府不远了。”雪卿望着那已经消失的人影说。
只是目前穷奇的事情还没完，也就不再多想。
雪卿抬头看着对润玉说:“阿玉，我们先去冥界吧。”
“好，听卿卿的。”润玉嗓音温和的说。
“听我的，什么都听我的吗？阿玉，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雪卿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甜甜的。
“我只觉得还不够。”润玉看着雪卿宠溺的笑着说。
随后，润玉抬手施法把他们身上的服饰都换成一身与魔界相配的着装。
本着低调行事不想引起注意，奈何两人仙姿玉貌再配上魔界的服装，举止之间有一种蛊惑人心动引人难以抵挡的坠入深渊的诱惑。
是缘，是劫。
……
魔界的集市多是修为不高的魔，每个摊子上卖的货物都各不相同，灵药、香料、吃食看得人眼花缭乱。
街道上人潮涌动，耳畔皆是叫卖声与孩童的嬉闹声。
润玉和雪卿走到一位妖娘摊前。
“卿卿，可有想要的？说来我还没送过你什么。”说到这，润玉的眼神有些黯淡。
雪卿看到他的模样知道他又开始多想了。
“龙之逆鳞，拔之必死。你把唯一的逆鳞都给了我，对我来说已是世间最好的。”雪卿有些心疼的握着润玉的手。
他那惊喜而明亮的目光，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那不一样，卿卿。”
“嗯……我们选一个面具好不好。”
“好，卿卿喜欢的也是我喜欢的。”润玉一眼不转的看着雪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