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凡。”
看着张少颜姣好的脸蛋，控制着左怀璧身体的方术面无表情。
随后又看了看手中看不见却摸得着的丝绸斗篷，感叹不已：“真是好东西，你们这些造物师总能整些花活，每次都能让我大开眼界。”
嘴上说着大开眼界，但表情却没有任何感叹的意味。
“你是谁？”
将隐形斗篷顺手扯碎，方术死死盯着张少颜。
“害，管他是谁呢，杀了不就得了。”方术身旁的290怂恿着，不过他的脸色也不好看，虽然一直看不清面容，但那疲惫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皮肤都似乎刚经历过一场不太好的体验。
方术没有听290的建议，依然我行我素道：“你跟温凡是什么关系？577是你杀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少颜呼吸均匀，没有半分恐慌。
越是到这个时候，她越是冷静，如果选择比较多，她说不定还会犹豫考虑。
但是现在结局已经固定了，自己就没得选了，等死就完事了，反正自己能拖延的时间已经到极限了，最后温凡能不能力挽狂澜就与自己无关了。
张少颜忽然对方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声音轻柔，目光平静吐出四个字：“去你妈的！”
这句求死的话说出来简单，但是当真正说出来后，张少颜还是有些遗憾的。
温凡的道具自己还没研究多少呢，如果能研究透彻温凡的道具，说不定自己就能研究出自己梦寐以求的造物。
不过现在，自己的梦想可能就要断在这了。
“很好，290，去给她洗个脑。”方术面对张少颜的辱骂没有半分生气，只是简单命令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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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290似乎并不想出手，或者说并不想帮方术出手：“有这个必要吗？直接杀了一了百了，现在重要的是找到温凡吧？”
方术摇了摇头，冷静分析：“这人既然能够迷惑我们，而且能耍猴一般戏耍577，手上道具也是花里胡哨的，肯定和温凡有不小的联系。控制她的作用远大于杀了她。”
“怎么？你在担心什么？”方术解释完又看向290，眼神莫名。
290尴尬笑了笑没说话，走到张少颜面前准备施法。
在离开方术视线的瞬间，290脸色阴沉无比。
想到方术对他做的事，他就不可抑制地感到愤怒。
方术确实接受了他情感剥离的秘术，但方术为了防止自己对他的思维动手脚，居然光明正大把自己当成他的备用身体，在自己身体里埋下了他的灵魂种子。
这样一来，方术一旦死亡，290就会重生成为方术。
也正因为如此，290才会对方术产生如此大的不满。
不过290到底有没有对方术的思维情感做出改变，或许只有290自己知道。
现在，他还是跟在方术身边，一是防止方术暴毙导致自己成为方术，二是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
看着面前面带从容笑容的张少颜，290脸色阴郁，没有讲垃圾话，直接将双手覆盖上张少颜两侧的太阳穴，吟诵道；“秘术·三心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