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走到了酆都鬼城的结界处。
牋九灵元圣正趴在结界处一口一口的吃着美食，见到他们过来，也是懒洋洋的抬头，“要出去吗？”
牋冥王一怔，“前辈！是你带他们进来的吗？”
牋九灵元圣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还是那副懒洋洋的神情看着楚萤，“要出去吗？”
牋楚萤嗯了一声，对宿向阳道，“你出去，我在这儿等你。”
牋她在宿向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牋宿向阳眉头皱了皱，眼睛又亮了亮，最后有点儿担心的问楚萤，“可行吗？”
牋“可不可行，试试就知道了。”
牋宿向阳：“我去申请看看。研究院那边不一定答应。”
牋见宿向阳过来，九灵元圣大吼一声，结界打开，宿向阳出去。
牋看着九灵元圣帮楚萤他们开酆都鬼城的结界，冥王怔住了，“前辈，你……你怎么能帮他们！”
牋九灵元圣舔着吃一块巨大的棒棒糖，“为什么不能帮？”
牋“他们是……”
牋“你们都是人族！”九灵元圣瞥了一眼，“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
牋冥王：“怎么没区别！前辈，他们算什么，您怎么能帮他们！您难道忘了当初留在人间是为了什么吗？”
牋九灵元圣抬眸，瞥向了冥王。
牋它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冥王的面前，“我留在人间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
牋“是为了保住酆都鬼城，是为了三界安宁。”
牋它凑到了冥王的眼前，兽瞳冷冽，“我帮你们守住酆都鬼城，是为什么？你们又做了什么？酆都鬼城当年建立又是为了什么？”
牋“你明白吗？”
牋冥王抿嘴不语。
牋九灵元圣冷哼一声，“我已经与那些老家伙说清楚了，我帮他们最后一次入人间夺妖王之位。从此之后，和你们再无任何瓜葛。”
牋“我没帮着入酆都杀了你，已经是我看在几千年的情分上了。”
牋尾巴一甩，转身继续趴在了结界处，“酆都鬼城建立的那一天起，我就在。从前是什么样儿，现在是什么样儿！”
牋“你没资格，在这儿指责我。”
牋说完，它再次懒洋洋的趴在地上，舔了几口棒棒糖之后，又猛地抬头，对着楚萤道，“我现在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份协议还是生效的。我没有违背合同！”
牋别想不给他工资。
牋楚萤：“……我知道。”
牋九灵元圣再次趴在地上，又幻化出一颗脑袋，一颗脑袋吃棒棒糖，一颗脑袋吃着牛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