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什么？一连两个晚上，谭如燕都到你房间去了，你当我不知道！”
“嘘。”
“嘘什么嘘？尿都被你嘘出来了，把我到卫生间去，我要尿！”
我无可奈何地瞟了谭如燕一眼，谭如燕站在边上吃吃地笑着没吭声。
我只好又把曹丽芳抱了起来，走到她们里面的卫生间，好在这里是坐便器，放下曹丽芳之后，她居然让我帮她解裤。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的是牛仔裤，平时很少见她穿。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穿牛仔裤？”
曹丽芳笑道：“你们男人哪有一个好东西？我要是穿裙子出去，还不白白的便宜了光头，穿牛仔裤出去，就算他想吃豆腐，也不得不隔着裤子。”
晕死！
她还一套一套的。
我帮她解开之后，她坐在坐便器上，一会儿“呲”地一声，看着她打了个激灵，我居然也兴奋起来。
我掐着她的脸蛋儿问道：“你怎么会跟光头好上，该不是破罐子破摔吧？”
“你才是破罐子呢！”曹丽芳白了我一眼，“到目前为止，碰过我的男人都在这套房间里，你们又能给我什么？”
我被曹丽芳质问的哑口无言。
曹丽芳接着说道：“混混又怎么样，你不觉得光头长得也挺帅的吗？而且他年纪大，跟你们相比也有钱，社会关系多，至少在这座城市里，他能够帮我很多，你们能吗？”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曹丽芳越说越气，“李明亮碰了我，像卫生纸一样把我扔了。刘怀东碰到我，除了整天屁颠屁颠的跟着，也没替我担当任何事情。”
“那我呢？”
“就数你小子没良心！你丫的倒好，居然天天晚上叫谭如燕，怎么说她也是被老男人好过的，我特么还不如她？”
“嘘，小点声。完了没有？我扶你回去。”
“别打岔，说好了，今天晚上在我们这。”
“好。”看到我答应，她才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我赶紧帮她提好，扶到床上，谭如燕已经拿好换洗的衣服，正准备进卫生间。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曹丽芳却搂着我：“想上哪里去，赶紧到被子里来。”
“李明亮还没睡呢，我得出去一下，晚上把门给我留着，回头我再来。”
“行，我让谭如燕给你留门。”
为了不引起李明亮的怀疑，我赶紧起身出门，听到他在卫生间里洗澡。
等他洗完之后，我也去洗了。
出来的时候，李明亮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我先回到房里睡了一会儿，然后再发了条短信给谭如燕：她睡了吗？
谭如燕回道：已经睡着了。
我又追发了一条：赶紧来我这吧。
过了一会儿，我的门被推开，只听很轻的“嗒”的一声，谭如燕锁好门之后，立即钻过来了。
闻着她身上那股香味儿，我根本把持不住，立即扑了上去。
还没亲一会儿，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紧接着门外传来李明亮的声音：“小严，开开门。”
握草！几个意思？
我浑身一哆嗦，被他吓出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