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丽芳貌似心满意足，从T恤的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擦了擦，突然叫道：“艾玛，居然被你弄出血来了，你赔！”
我伸手把曹丽芳搂在怀里，先是亲了她一下，然后问道：“你不是跟李明亮去过宾馆吗？”
曹丽芳来不及回答我，连续用几张卫生纸擦了擦，然后又把几张卫生纸垫着，再抬头看着我。
“妈淡的，他是不是天天在你们面前拿我说事？”
为了不让她利用今天的事，将来缠着我不放，我也顾及不了许多。
“是呀，他当着我和刘怀东的面，不止一次告诉我们，他之所以把你踹了，就因为你不是第一次谈恋爱。”
“姐要不是第一次谈恋爱，那么容易跟他去宾馆吗？”
我心里哭笑不得，看她今天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好不好？
我一脸疑惑的问道：“能告诉我吗？”
“我发现你这人特烦，刚刚弄的人家，现在又问这些问题，你丫的什么意思呀？”
“没有，我就想知道一点你的事情。”
曹丽芳叹了口气，歪着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说道：“我要说是刘怀东，你信吗？”
嗯？
“怎么可能？当然不信！你在中学就跟李明亮……握草，你的意思是说，在李明亮之前，你就和刘怀东……”
曹丽芳点了点头：“刘怀东跟我是邻居，从小认识，刚读初中的时候，我们在院子里看见两条狗在干那种事情，出于好奇，他趴在我身上学了起来。”
握草，这也可以？
“妈淡的，那时候他还没长毛呢，弄了半天什么感觉都没有，结果还对着我尿了泡尿。”
显而易见，两个小孩过家家，还没发育的刘怀东，估计也就是瞎磨蹭了几下，曹丽芳却以为自己那就算是被破了。
“上高中的时候，李明亮开始追我，不瞒你说，当时你就是傻傻的，土的掉渣，跟李明亮完全没法比。”
这倒是实话，我不得不承认。
“后来他在家里偷了钱，非要跑个什么五星级宾馆去。我也想过，反正自己又不是，既然他想，那就给他呗。”
“结果呢？”
“他不像你这么厉害，一进房间就猴急，没弄两下就下去了，还特么说我没见红，妈淡的，当时一万匹草尼马从我心中奔过。”
晕，李明亮早谢呀？怪不得没有破！
“当时我就想，男人都像是他那样，还弄个什么劲？我不想吧，他着急。我刚来劲的时候，他完事了……”
曹丽芳回想起来正愤愤不平，话说到一半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突然叫道，“不对，那你岂不是占了大便宜？我的第一次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