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更和周敏长达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里，石更的手机就没有停止震动过，一直“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就好像在为二人呐喊加油似的，但二人始终没有搭理。
完事儿后，石更拿过手机一看，一共二十三个未接电话，心想找个洪妮还真是够执着的。
石更知道洪妮给他打电话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冲周敏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给洪妮回了个电话。
“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不接我电话？”洪妮质问道，说话的语气很冲，明显带着气。
“我刚刚在忙别的事情，手机调成震动了，才看见。”石更笑道：“洪老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莫非是有什么急事吗？”
“这两天我想去一趟春阳，跟你谈一下关于服装推广的事情。别再跟我说你没时间啊。”洪妮之前给石更打过好几次电话，想见面聊服装推广的事情，可石更每次都说忙，没时间，洪妮觉得石更是故意不想见她。
“洪老师不必去春阳了，我现在人就在京天，晚上咱们约个地方见一面吧。”
“好啊。我定地方。”
洪妮定的地方是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石更到的时候，洪妮已经到了。
只有洪妮一个人，没有见到她的那个助理。
“这个地方还可以吧？”洪妮冷冰冰地问道。
“挺好的。”石更说道。
“石省长要是觉得这里档次不够，可以换个更好一点的。”
“洪老师太客气了。这里真的挺好的。”
点完东西，洪妮话中带刺道：“现在想要见一面石省长是真的不容易啊。不过这也难怪，石省长高高在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见像我这种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呢。今天能见到，那都是我的荣幸。”
石更笑着摆了摆手：“洪老师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之前没见洪老师，洪老师肯定是生气了。我是真有事，没时间……”
石更把近期他所忙的各种事，如数家珍地说了一遍，但洪妮根本不信。过去她是省委书记夫人的时候，石更陪她怎么就有时间呢？现在她不是了，就没时间了？
石更确实是故意不见洪妮的，也确实跟洪妮身份的转换有关系。而今天之所以见，一来是放假，人在京天闲着无事。二来之前给洪妮下药，一夜激情给他留下了个很深刻的印象，他想看看是否还有机会旧梦重温。
“行啦，你别说了，反正你说了我也不信。你就给我句痛快话吧，服装推广的事情你还打不打算帮我了？”洪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石更。
“据我所知，通过我之前的帮忙，洪老师在业内已经有一定的知名度了，服装无论是销售和租赁，生意也都不错。我还有必要继续帮忙吗？”石更笑道。
“有必要。因为距离我的预期还差的远呢。”
“哦。忙我当然是可以继续帮了，但是我想知道，我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洪妮十分肯定地说道。
“那我不帮有什么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