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收了木梯，雪豹带路，就向对面楼走去。
楼门并没有上锁，只是闭着，还有裹成粽子的人进进出出，刚才的声音就是从大厅里传出来的。
现在听起来，声音更大了，好像里面的人，都在使劲地喊着什么。
"快打，快点打，使劲！"
"快，拿棍上！"
"一拳打死！"
雪豹当然不能进，人家这里没狗，白霜只能把它收进空间。
然后想找几件破衣服穿上，找了半天找不到，最后在夏天的旧衣服里，找了三件宽大的上衣，三人裹在上面，再找三件难看的衣衫，三人包在头上当头巾，这才和别人有些搭。
三人跟在别人后边混进去，不小的大厅里，喧嚣声震得脑子嗡嗡响。
人们聚集在大厅周围，激动地叫喊，喧闹不止，个个神情亢奋跟打了鸡血似的。
穿过拥挤的人群，血腥味扑鼻而来。
中间是个直径约五米的圆形斗兽场，里面两个衣着破烂的男人在互殴，一个拿着木棒，一个拿着砍刀，表情麻木。
周围还有人在打赌。
"我押高个赢，半斤土豆。"
"我押矮个赢，二两玉米面。″
"高个赢，一斤土豆。"
"高个赢，两斤羊（人）骨头。″
……
白霜碰了一下一旁看起来比较实在的看客，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塞了一包泡面给他。
趁着人群叫嚣，悄悄向他打听怎么回事。
那人看了一眼白霜，"你是外地来住宿的吧？"
白霜又给他塞了一包雪茄，那老头吃了一惊，赶紧塞进衣服里。
他眼睛向周围瞟了下，见没人看过来，就悄悄告诉白霜。
"台上两个人，都是储备粮，每次要准备杀了吃肉时，就挑两个来这里打斗，供大家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