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是谁
他懊恼：“我哪有”
“还不承认？当时不是你说离婚？难道还是暖暖说离婚不成！”方晴恨不得再给一巴掌。
这臭小子，当初就不该生下来！
沈时易哑口无言。
不是解释不了，是不能解释。
他总不能说，因为唐暖一直想着她的阿垚哥？
作为男人，还是很爱面子的。
沈时易默默忍下。
唐暖不忍心他被责备，解释说：“妈，现在时易对我很好，你就别怪他了。”
乖乖巧巧的模样，又懂事温柔。
这让方晴更喜欢，也更心疼了：“以后要是沈时易还欺负你，你就直接告诉我。我给你收拾他，还有纪念念那个小三，再来惹事，你别客气，给我往死里整。”
“沈时易我警告你，以后离她远点，听见没？”
方晴气势全开，真不愧是混迹职场，干练利索的女性。
她简直成了唐暖的偶像。
被她这么疼爱着，唐暖感觉温暖又感动，她笑着应下：“谢谢妈，我记住了。”
方晴斜一眼沈时易，“不乐意？”
沈时易立刻点头，“乐意，我巴不得你赶紧劝劝你丈夫，别在这搞这么多小动作了。”
方晴嗤之于鼻：“很快就不是我丈夫了！”
唐暖和沈时易对视眼，默契地没有说话。
方晴的性子，说一不二。
做事雷厉风行，性格坚韧。
当年脱离沈氏，成为今时今日地位显著的美食点评家，又凭着自己的努力，让方家站起来。
没点本事，是绝对办不到的。
如今就算她离开沈氏，单凭方家的实力，也能让人忌惮。
典型的女强人。
唐暖又陪着方晴聊了会，方晴站起身，“好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出发下一个城市。”
“唐暖，这段时间你要多吃点，好好小心身子，别累坏了。尤其孕妇的饮食，也要多加注意。”
“回去后，我给安排个营养师，你天天跟着吃就行，孩子特别吸食母亲的营养，你看你，怀孕反而瘦了。”
方晴想起之前几次，唐暖在她面前呕吐。
起初也怀疑过，但唐暖说是胃不好。
这孩子，一向乖巧老实，从不撒谎。
当初怀孕这么大的事，她都能忍着不说出来，就是不想因为孩子，强行留下沈时易。
这样的心性，倒是很像方晴自己。
这么一来，她是越来越喜欢唐暖了。
“我知道了。”
唐暖送方晴到门口，“妈，你出门在外也要多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瞧瞧，这孩子多会心疼人。
方晴握住她的手，疼爱地说：“你啊，以后有不开心的地方记住要说出来。”
“你这性子，老是忍着，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
提起这个，方晴眼里划过一抹忧伤。
“说起来，你跟她长得也像，她要是还活着，一定也以为你是她的女儿。”
唐暖愣住：“她去世了？”
“走了，当年她失去了小女儿，悲伤过度，自己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最后也走了。”
方晴神色忧伤，叹了口气，“她那母亲，失去了外孙女，又失去了女儿，后面也大病一场，如今还卧病在床，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今年冬天，说起来，时易，你有时间，就带暖暖过去看看她老人家。”
“说不定啊，看唐暖长得跟死去的女儿那么像，对生活还能有点盼头。”
沈时易对这件事也挺了解，温声应下，“行。”
方晴把包包挎在肩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利落，“行了，我走了。”
“妈，你慢走。”唐暖依依不舍。
等方晴走后。
唐暖跟沈时易关上门，返回房间，疑惑问：“妈妈说的故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