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唐丰开口,坐在薛穆修对面的几位***,皆是齐齐站起身来,开口道。
一众同僚的指责,让薛穆修脸色不悦,他冷声道,
薛穆修的这番解释,非但没有平息众人的情绪,反而,激发了更多人对他的指责。
这一下,哪怕是个傻子,能看的出来,今天这个所谓的商讨,完全是冲他而来的。
随着有人带头,这一下,房间内起码超过半数以上的官员,纷纷附和。
看着这幕,薛穆修内心冷笑,他已经知道了,今天这会,不但是冲他而来,说白了,就是夺他的军权。
在西州,他和之前被扳倒的公孙博,统领西州的政务、军事,唐丰则是幕后指导,发号施令。
但随着公孙博被扳倒,西州政务在三年前,就已经被唐丰的心腹给接管。
而西州军事,还是有一半左右,归薛穆修调动管辖,三年以来,也正是手握一半军权,薛穆修方才勉强在唐丰手下度日。
唐丰也不敢过分对他如何,现在,隐忍了三年,唐丰终于忍不住,要对他动手,彻底夺他另一半的军权。
至于所谓西州稳定,暂时免职,只不过是个说辞。
这世上哪有拿走,还会还的道理?
薛穆修脸色阴沉,看着众人,冷声道,
薛穆修不在客气,不带怕的,对着一众同僚怒斥。
看似是怒斥同僚,实际上是指桑骂槐,借机震慑唐丰。
就算薛穆修的州尉做的再差,再失职,也轮不到西州官员决定撤他的职。
哪怕是唐丰,也没有资格,唐丰能做的,就是将这事通报朝廷,经过朝廷协商,再做决定。
这也是朝廷为了节制一州州牧,一家独大,大搞一言堂的规矩。
这也是薛穆修遭受同僚弹劾,也无所畏惧的底气。
薛穆修的这番话,确实起了一些效果,让一众同僚语气一滞。
最终还是纷纷请求唐丰做主。
坐在上位的唐丰,这时候终于开口了,。
唐丰都发话了,在场官员皆是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不一会,房间内,只留下唐丰和薛穆修。
唐丰示意薛穆修坐,随即用着宽慰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