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以后我就是天牢的住客了。”
“还得请先生多多关照。”
宋构也不知道该和眼前这位高手聊些什么。
当年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救了一命,送了一程。
真要说有多熟,那还真不熟。
就连个共同话题,也很难找到。
“好的,姓名……”
“秦侩…………”
“年…………”
跟在宋构后面进来的,自然是当初不可一世的秦相爷咯。
只不过,今天的秦相和当初的意气奋发比起来。
可要凄惨的多了。
几个月没洗的衣服,混杂着鲜血,发出难闻的气味。
满是油的头发,都一坨一坨了。
脸上的胡须,失去了往日的尽心打理,自然也是肮脏的很。
手上脚上,皆带着沉沉的铁镣。
还有一个大大的木枷挂在脖子上。
压得年迈的秦侩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任谁来看到这样的秦相爷,都得唏嘘两句。
当然,李长寿除外。
潮起潮落,云卷云舒。
这世上就没有永远站在高台上的人。
终有一天,他们都会沦为尘土。
像秦侩这样,蹦跶了没两天就下来的人物,那也属实是不少见。
只不过,当初他得意的时候,得罪了那么多人。
想来,下了大狱也不会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