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摇了摇脑袋，面露不解。
“这诗和诗能一样嘛？”
“只不过，这字……呵呵呵呵……”
纸条上的字歪歪斜斜，好似新手握笔。
完全没有词中的豪放。
这也不能怪李长寿，他平时都是用水笔的。
哪用过毛笔。
第一次用毛笔写字，能写成这样，不错了。
“这字好丑，诶，小姐这后面还有一行字。”
丫鬟看了看纸，突然指着纸条的背后说道。
“嗯？”
柳师师翻过纸张。
【钱货两清，概不赊欠】
短短的八个字。
让原本心跳加速的柳师师好似三伏天，被人用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那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两清吗？
“我以为，凭我们的交情，可以讲点感情。”
“没想到……还是一笔交易。”
柳师师的笑容渐渐扭曲。
哭不似哭，笑不死笑。
“小姐你怎么了？”
丫鬟看的心里毛毛的。
“没事，你不会懂的。”
“诶，丫头，你说这寿公子还会回来吗？”
柳师师用衣袖点了点有些湿润的眼角。
“不好说啊，他好像是仙都府的解差，离这里老远了。”
“这次只是过来公干，除非下次再有押往京城的犯人，否则…………”
丫鬟的声音减轻。
“仙都府吗？那真的好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