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明点头表示认可，但他又追问一句，“还有呢？”
他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期待，似乎在期待更深入的剖析。
“还有？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林南月一时想不出来，除了这个理由外还能有什么。
顾安清也露出疑惑的神色，连不远处的林南夜也低头陷入沉思。
看到三人都陷入沉思，沈向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林秋儿一手托着手肘处，另一只手放在耳后，皱眉思索。
半晌后，她犹豫着开口，“难道是…留一线生机给别人？”
“没错！”
沈向明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林姑娘脑子，比这些人转得快多了。果然是适合我们都察院的人。”
旁边的哑巴和猴子也没想到，林秋儿这个生长在山里、没什么见识的小姑娘，居然能看透这样的玄机。
“我小妹，当然聪明啦！”林南月一脸自豪地接过话茬，对于称赞林秋儿的好话照单全收。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我妹妹！”。
顾安清也点头赞同，“秋儿姑娘确实聪慧过人。我有很多地方都不如她。”
林秋儿斜睨了沈向明一眼，仿佛能洞穿他的内心，她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地戳穿他的用心，“别以为你老是夸我，我就会脑袋一热，答应你去加入什么都察院。”
沈向明被看穿用意，也不生气，反而哈哈一笑，坦然道，“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夸是因为觉得林姑娘真聪明。”
林南月在一旁默默观察，上次差点说漏嘴被揍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身体的痛感也依旧清晰。
因此，他对于沈向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拉小妹去都察院的行为感到异常厌恶。
相较于林南月的直接，林南夜就显得斯文多了。他直接将长枪插入了官道上。
这举动又让沈向明的眼睛一亮，他暗自揣测：这是天生神力还是内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