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派出去寻找云司礼的人回来禀报,在暗煞门杀手被围剿的不远处,也发现了云家侍卫的尸体。
经过确认,那些侍卫都是云伯得知云司礼遭遇埋伏后,亲自带着前往寻人的侍卫。
而云伯和云司礼则是下落不明。
听到这个消息后,云司礼的母亲直接大病,已经在床榻上躺了小半个月。
这会儿,家主云淮正坐在床榻边,小心服侍着妻子宴荷喝药。
云淮今年三十五岁,比妻子长了两岁,两人成亲已有十六载,共育有两儿一女,云司礼是他们的小儿子。
宴荷怀着云司礼的时候受过伤,导致孩子一出生就灵脉受损,不能修炼。
正因如此,云司礼从小到大都被整个云家呵护着长大,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纵使云司礼顶着一个废物的称号,但没人敢过分的议论此事。
床榻上,宴荷神色憔悴,满脸愁容。
云淮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安慰道:“叶姑娘说过,礼儿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你别太忧心,顾着些自己的身子啊。”
宴荷轻泣,抓着丈夫的手,语气忧愁:“云淮,再派些人出去吧。”
“好,我一会儿就吩咐下去。”
云淮的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下人喊道:“家主,家主,云伯和小少爷回来了!”
听到声音,宴荷眸光微微一亮,连忙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云淮一边说着小心,一边扶着她。
这时,云司礼的身影闯进来。
看着因为担心自己而病倒的母亲,云司礼眼中浮起水汽,径直对着父母跪了下来。
“父亲,母亲,是孩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宴荷看着安然无恙的儿子,终于卸下心口的大石头。
她步伐有些虚浮的来到云司礼面前,激动的将他拥入怀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云淮望着自己的妻儿,一直笼在眉心的忧愁也散了些许。
宴荷捧着云司礼的脸,仔细的打量着他,眼中满是心疼。
云司礼扶着她起身,温声安慰着:“母亲别担心,我没受伤,也没吃苦头。”
云淮看向身后的云伯,敛下自己的情绪,正声问道:“礼儿,云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