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米尔顿生物科技公司对造神计划的解释以及樱花国还有黑暗教会的联合研究，松柔菡向来淡定的表情大变。
上面没有什么详细的解释，只是一些只有他们科研人员才能看懂的数据，以及代码。
看着松柔菡脸色大变，叶夜凑过去，看着屏幕上的数据，一脸疑惑。
“这是什么？加密通讯？上面说什么了吗？”
松柔菡没有理叶夜，继续翻看着虚拟屏幕上的数据。
许久之后，松柔菡深吸一口气，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通过这些数据，松柔菡并不能窥一斑而知全豹，但仅仅是一些联想，就已经足够惊骇。
“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叶夜宛如一个被抓住尾巴的猴子，上蹿下跳的，着急得很，说啊，他快好奇死了！
看着火急火燎的叶夜，松柔菡脸上露出一丝莞尔。
“行了，不吊你胃口，有些事情，你已经够资格知道了。”
“灵秀集团，知道吧。”
“？”
叶夜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他当然知道，不就是合灵教背后扶持的集团吗？松柔菡是最大股东。
他叶夜还占了百分之一。
“那你知道灵秀，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
松柔菡盯着叶夜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答案。
听到松柔菡的话，叶夜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在当初缅国救出小白时，方若雨还曾经问过叶夜。
问他有没有听说过灵秀时代。
当初的叶夜就猜到，恐怕这个灵秀时代，就是众多大佬口中的旧时代？
冷明明所在的冷家，似乎就是这个灵秀时代传承下来的世家？
“不知道，但是我听人说过灵秀时代这个词。”
松柔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