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直接扇了姜以清一巴掌。
周围的人听到马总的话，都忍不住窃窃私语，低声嘲笑姜以清自以为是，有些蠢。
张天这会知道师妹受了委屈，可是他也好失落委屈，自己崇拜的人很厌恶自己，他也很受大家，根本没心思安慰师妹。
于是同样失意的师兄妹，颓然看着姜以宁跟两位大佬说说笑笑离开。
谁也没料到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
韩豹这会乖顺地跟在姜以宁身边，当个安静又忠心的小弟。
在心里，他是真的对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
顾老这样的大佬，平日里自己的父亲都有提过，但是顾老上了岁数，本来想要拜访的人也多，所以其实一般的人根本见到顾老。
但是老大非但见到了，而且听顾老的意思，似乎他是哪个想要见老大，反而老大未必有空的人。
待几人进了会客间。
姜以宁第一时间主动给马总道歉。
“马总，抱歉，我今天宴会其实就是冲着你来的，我对你有过一面之缘，你不认识我，但是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所以才主动上前跟你说话的。”姜以宁实话实说。
马总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他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要见我做什么？”
姜以宁从包里拿出一份策划案递过去。
“敲门钻，总要先找到门，所以今天我准备先见见你这位鼎鼎大名的运腾总裁。”姜以宁不卑不亢，哪怕是有心求合作，也没有表现出低人一等的姿态。
在她看来，既然是合作，自然是双赢。
顾老哈哈一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老友，我这小友提的项目，你可不要错过，她眼光毒辣，思虑长远，看事物又独特，不会错的。”
蒋鸿煊看着姜以宁跟两位大佬谈笑风生，不卑不亢，气定神闲，在她身上，仿佛都看到了霍予的影子。
原来这个女人是真有些本事。
也难怪让霍予那么优秀的人也能看上。
但是他依然在心里给姜以宁盖棺论定了不好的秉性。
所以他依然没改变对姜以宁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