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思考的片刻，头顶的图案已经归于黑暗，只不过，图案虽然消失了，但一道黑影却出现在了安德烈的面前。
黑影一双眼睛诡异的盯着安德烈。
这双眼睛跟图案中的无异。
见到突然的黑影，安德烈表情里涌现几分惊讶，但，更多的是意料之内。
安德烈平静开口：“终于舍得出现了，还真差点让你给骗了，我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不对，你想引导我打消对你的怀疑，认为你只是操纵了黑羊皇的思想，还好我留了一手。”
“现在真相大白，你也终于不再伪装了是吗？黑羊皇……”
黑影正是黑羊皇。
安德烈话音落下，黑羊皇也缓缓开口，它的语气不含任何感情：“人类，你是聪明的却也是愚蠢的，知晓了我的秘密，你就别想再活着离开……”
“呵呵，我倒是可以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可你似乎也没打算放我离开。”
安德烈呵呵一笑。
黑羊皇眼神里划过冰冷：“进入这里的，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不过我很让我意外，你到底知道了我多少秘密？”
“多少秘密不好说，不过我知道你就是这里‘它’，一直都是……”
安德烈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的身体里，似乎并不止一个思想吧？我没猜错的话，在诞生第二种思想前，你其实还有一个身份。”
“你还知道些什么？”黑羊皇眼神冰冷得没有感情。
安德烈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其实就是人类！为了获得永生，你不惜欺骗老金，不惜诱骗人类前往这里……只是很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好像失败了，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在说这番话之前，安德烈其实也只是猜测，但这份猜测，能不能成为现实，这就得看黑羊皇的反应。
这番话是能引起黑羊皇情绪波动的，只要黑羊皇的反应有一丝异常，那么安德烈基本就可以确认自己猜测的正确与否。
说完话，安德烈暗中观察着黑羊皇的反应以及那双诡异的眼神，似乎是想从黑羊皇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但……很可惜，黑羊皇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常，就连眼神都不曾波动。
安德烈眉头紧皱，心中不禁暗道：“难道我的猜测是错误的？黑羊皇根本不是坑老金的那个人？”
“不，不可能，黑羊皇的眼神里明明是有令一种思想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强烈，我不可能推测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