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影清澈的眸子里滚出豆子大的泪珠,她心如刀绞。
“都怪我追你,不然你也不会撞到石头了!”
秦让挤出一丝微笑。
“才不是你!是我逗你玩在先!怪我只顾往前蹬脚,没有看岸边的石头!”
“我扶你上去吧!”
在阮云影的帮忙下,秦让艰难爬上了岸,但脑袋血流不止,意识越来越模糊。
“拿我的衣服过来!”秦让声音微弱。
阮云影没有考虑太多,跑去把衣服拿过来。秦让把衣服一角撕下来,递给阮云影。
“帮我把伤口包上!”
阮云影接过布条,将他流血的伤口包了几乍,在阮云影包扎的时候,血流不止,经过秦让的脸,躺到身子上。
“我们回山洞吧!”阮云影看到鲜血淋漓的秦让,一向冷静从容的她此时也不得不担心紧张起来。
秦让身子软软的倒下去,阮云影怎么也扶不住。
“我……我头晕的很,走不了路。你让我休息一会儿!”
“那我扶你去度假屋里面!”阮云影站起来扯秦让的手,可怎么也扯不动。
没有办法,阮云影只能给秦让躺在草地。她把衣服盖在秦让身上,免得着凉。
天逐渐黑下来,为了照明,阮云影还得生一堆火。
她在附近找来木头,和干草,用秦让捡来的美丽国打火机点燃干草,就在她试图把干草吹旺时,一种动物的味道扑鼻而来。
阮云影心猛的一突!她熟悉这种味道,她在非洲大草原上闻到过!
“狮子!”阮云影下意识的溜出这两个字,娇躯也跟着打个寒噤!
怎么办?
阮云影一时头绪万千。是躲进度假屋,还是先生火,还是去拔红脸刀具拿过来?
“把……把火生起来!”秦让声音微弱的说道,他也已经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根本回不了度假屋。
“好的!好的!”阮云影手忙脚乱的往火里放细干柴,再放大干柴,火终于生好,慢慢的变旺。
有了火,阮云影心里稍微安了些。
“接下来我要干嘛?”阮云影忐忑不安的问。
秦让眼睛一面观察四周,一面说:“去度假屋把弓箭和刀具拿来!”
“好!”
阮云影跑到度假屋,把弓箭和一把刀子拿到秦让身边。
这些武器都是他们事先准备好,以防万一的。
“别害怕!”秦让微微睁着眼睛,眼睛里透出坚毅的目光。
阮云影安慰他说:“我不害怕!”
她不是不害怕,而是不能害怕!她必须赶紧冷静下来,想好对策,才能救她和秦让两个人的性命。
“你拿着弓箭!”秦让说。
阮云影很听话的把弓箭抓在手里,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出现几双明亮的眼睛,透着绿光,阮云影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
“狮子!”阮云影发觉自己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舌头竟然打结了!
“不怕!”秦让紧紧盯着狮子,“一共有三头狮子,它们看到火不敢贸然进攻我们。你把箭搭上!”
阮云影说道:“距离还有点远,不在弓箭射程范围内!”
“等它们靠近了再射,”秦让说,“以吓唬警告为主!”
“我明白了!”阮云影回答。
她眼光焦点直聚三头狮子,左手持弓,右手持箭,光溜溜的眼珠子都不带转的。她就这样坚持了十五分钟又十五分钟。
在僵持了大概一个小时后,三只狮子突然向他们这边移动。
阮云影左手手腕抖了一下,但眼神依然不离狮子,箭头紧随它们步伐。这也是秦让教周莹雨的射箭法则之一:把自己想象成目标,预测它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