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尽量不碰她的身子,以免她误会秦让趁机揩油。
解了扣子,秦让急忙转到后面,手指捏住衣服,轻轻的褪下来,阮云影光滑莹润的肌肤犹如羊脂一般,娇小的脊梁骨微微隆起,殷红的血液从玉璧滑落,像是一道挂在蓝天上的彩虹。当秦让的手去解小衣服,不小心碰到她温润的肌肤,阮云影如过电一般抖了一下。
“不好意思!”秦让急忙道歉。
过了一秒钟,阮云影才低声回应:“没事儿,你继续!”
!"
解开小衣服,秦让先用撸来的一点草药轻轻擦去后背上的血迹。
“你在干嘛?”阮云影担心又娇羞的问。“血流下来,我擦掉了!”秦让感觉自己在做一台事关生死的手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擦去血迹,他把草药揉烂,然后按压在伤口上,从阮云影烈焰红唇之中又发出一声嘤咛。“唔,嘶!”
秦让心一突,赶忙询问:“很疼吗?我再轻点按!”
其实他已经很轻很轻了。
身后的男人如此细致周到,体贴入微,阮云影不可能不感动,心想,秦让要是个豪门公子,那就好了。
秦让见阮云影没有回应,又问一遍:“疼吗?要不要我轻点按压”
阮云影急忙挥去脑海里的各种胡思乱想。“刚才有点疼,现在不疼了!”
“那就好!我要这么按压一分钟样子,这样血才能止住!如果疼,你告诉我一声。”秦让声音轻柔,好像是一首吹眠曲。
一分钟后,秦让才把手拿开,草药已经吸附在伤口上,掉不下来。
“阮总,我给你穿上衣服,还是你自己来?”秦让几乎每事必问,犹如伺候一位公主。
秦让生怕一点点自己的疏忽,使得阮云影心里不舒服。
阮云影苹果机铺满红霞,娇滴滴回答:“还是你来吧!”
秦让坐在她身后,把小衣服拿起来,手先向前,将衣服裹住阮云影前面,手又不小心碰到了滚烫揉软的地方,手一抖,小衣服又掉地上。“对不起,对不起!”秦让懊恼不已,就差向阮云影磕头认错了。
阮云影叹口气,像秦让这样担惊受怕,什么时候能给她穿上衣服!
“你怕什么?我像母老虎吗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帮我穿上外面的衣服就行了!”
秦让如释重负。
“好的,阮总!”
阮云影忍着疼痛,把小衣服穿上。秦让正要给她穿上外衣,发现外衣有血迹。心想,穿着带血的衣服不好看,也不吉利。
“阮总,你的衣服上有血,我给你拿去洗干净,晾干了你再穿好不好?”
晾干衣服需要时间,要是在这段时间,其他女人过来,看见她这副模样,岂不是要胡思乱想?可要是被洗,衣服上沾染血迹确实不好,想来想去,阮云影还是点头同意了。
秦让拿着她的衣服来到河里,揉搓几下,血迹是淡了很多,可红色的痕迹依然存在。秦让又稍微用力揉搓,可还是不能完全把血色洗掉,看上去像是一朵淡淡的红花。
秦让把衣服拿回来,放在木头上晾晒。阮云影一眼就看见衣服上还有一块红色,不禁皱起眉头。“不能完全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