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人齐刷刷盯着秦让的手,时间似乎静止了,周围的鸟叫声,和其他虫子的声音,她们都没有听到,入耳的只有秦让揉搓纸块的声音。窸窸窣窣!
凝聚在女人们眸子里的光散开了,失望明显的表现在每一个女人的脸上。
秦让拍拍手,手里的纸像粉末一样落下来。“看来不是捣碎不碎的问题,而是其他问题。”
他的目光落在周莹雨的脸上,充满了期待。周莹雨显得有点慌张,因为造纸成功不成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周莹雨,你知道放什么粘合剂吗?”“呢……我对造纸不是很懂,也不知道造纸要不要放粘合剂。不过,按照我们两次实验的结果,说明放粘合剂很有必要。至于放什么,我…我还在思考当中。”
为了不刺激秦让,周莹雨故意用上“实验”两个字,以此安慰秦让和其他女人,失败的两次不过是实验而已。
周莹雨话音刚落,顾宁就叹口气。
“你说等于没有说!这里没有化工厂,没有商店超市,我们上哪儿弄什么粘合剂?而且,我们连粘合剂是什么都不知道!”
过去的记忆片段一点一点在秦让的脑海浮现,受伤的足球运动员往往要打石膏,美术课上也有石膏像。建设房子的时候,要用到石灰和水泥,石灰具有粘合性。
“我们要不要在纸浆里面放一点石灰?石灰遇到水就会变成石灰浆,建房子的时候不都这样n非们宗的マ必古吗?我们老家有的衣民为了自钱,不用水泥,直接用石灰和水,粉刷墙壁。石灰浆干了之后,就变得僵硬,凝固在墙壁上。如果我们也放石灰,纸浆的渣滓应该可以粘合在一起。”
李怡雪打个响指,像少女崇拜偶像那样看着秦让。
“我老公不愧是我老公,没有问题能难倒你!你太棒了!”
秦让额头拉下黑线,她在几个女人面前喊一次“老公”,秦让就难堪一次。
“可是石灰呢?我们从哪儿弄”阮云影提出了另一个难题。
在正常社会,有专门生产石灰的厂子,可在这鸟不拉屎的荒岛上,要弄到石灰,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秦让心里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抓着头发,走来走去,一遍一遍嘀咕:“石灰?石灰上哪儿搞到石灰石灰就是氧化钙,你们谁知道怎么从石头上搞到氧化钙?那个碳酸钙变成氧化钙的化学方程式呢你们有谁记得”
李怡雪哀叹:“我的化学知识全部还给中学老师了,实在记不起来了!”
顾宁的手在自己曲线优美的腰肢滑过,她对自己的形体十分满意十分骄傲。
“我打小就有模特的梦想,初中没有毕业我就出国走台了,什么氧化钙,什么化学方程式,我一窍不通!后来我花钱进职校,学的也是艺术,所以别指望我能知道氧化钙是怎么来的。”白菲高中毕业后,就开始工作,后来结婚,当起全职妈妈,化学知识她也已经忘的一干二净。如果问她,用什么东西可以把衣服上的油渍洗掉,用什么东西可以把碗洗的干净,用什么东西可以把油烟机清洗干净,她倒是样样精通。对于秦让的问题,她只能沮丧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