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阮影等人,用刀子慢慢的削,半天才削好一根。
不一会儿,秦让就把所有木桩削好了。接下来,他要把一部分木桩插在水塘周围,不让野猪靠近。
再用一部分放进陷阱里,盖上树叶。此时,白菲端了一碗鱼羹过来,看到秦让脱了上身衣服,满身是汗,肌肉鼓起,便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她的心也跟着突突的跳。
“秦…秦让,先吃点东西吧!”
秦让闻到鱼的鲜味,肚子跟着咕噜噜叫起来。“正好,我饿了!”
秦让咕嘟咕嘟的把鱼羹喝下去,遇到鱼刺都不吐,直接咬碎,吞进肚子里。
白菲担心卡住喉咙,急忙提醒:“慢点吃,小心卡到喉咙!”
秦让大喇喇的抹嘴巴,把碗递给白菲,吹起牛来。
“我长这么大,吃鱼还没有被骨头卡过!”说完,秦让开始插木桩。
看着秦让虎腰满是汗水,白菲的心就跳的更厉害,面颊滚烫滚烫的。
当她发现阮影从山洞出来,急忙转身离开。
秦让正专心的插木桩,用斧头在木桩上敲牢固,冷不丁阮影来到身边,吓了一跳。
“你走路没声的吗?”
阮影冷笑。
“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心虚?”
秦让却责备起阮影来。
“你还说!我刚刚脑子里想的都是猪肉,你冷不丁来了,把我的猪吓跑了!”
阮影哼了一下。
“胡说八道!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欺负白菲了?”
秦让怔了一下,这话从何说起呀?
“我为什么要欺负白菲?”
阮影一口咬定:“出来的时候,我见她低着头,走路慌慌张张的,肯定是你欺负她了!”秦让回想了一下刚才跟白菲的谈话,挺正常啊,没有说什么得罪白菲的话呀?
秦让挠了挠后脑勺,实在想不出白菲为什么有那种表现了,索性不去想,专心搞陷阱。“你们女人的心就像海底针,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情况!我专门做陷阱,可没有心思去欺负她!”
“喂,帮我递那根木桩过来!”
阮影尽管不喜欢秦让对她吆三喝四,但也不想跟他斗嘴,跟秦让接触这几天,她发现跟秦让斗嘴是不明智的,秦让总能通过斗嘴,占她的便宜。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陷阱终于布置完成。陷阱上面盖着树叶,野猪肯定识别不出来,只要它从缺口去喝水,保管它有来无回。秦让累了一天,倒下就睡着。第二天,他比谁都要起早,跑去看陷阱。
可陷阱完好无损!
秦让不免十分失望,怀疑起阮影的判断来。“野猪还会再来吗?”
没有猪肉吃,山洞的气氛很陈郁。
作为营地主心骨,秦让可不能因此消极怠工,一家六口人,都等着他吃饭呢!
秦让只好拿起钓竿,去更远一点的地方钓鱼。吃了晚饭,秦让和女人们又来水塘看,水塘的水已经干了,但野猪还是没有来。
大家都很气馁,可阮影坚持自己的判断:方圆十里,野猪知道的只有这里有水源,当它们渴的不行时候,绝对会冒险回来喝水!
前半夜,秦让起来三次,偷偷去看陷阱,但没有任何动静。
秦让心也冷了:看来吃猪肉只是白日做梦!秦让干脆放弃了吃猪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