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在陆潜看来，无比真切。
可是，刚刚他所“看到”的那一幕——
甲板上的尸体、众女围观的诧异，郭铲的讥讽……
同样是无比真实。
一时间，陆潜竟然有些搞不清楚——
究竟刚刚他是在幻觉里，还是现在是在幻觉里。
……
“相公，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左丘玲和郭铲停止交谈后，两人便向陆潜走来。
走到陆潜面前，左丘玲很快便发现了陆潜的异样，不由得问出了口。
听见左丘玲的话，众人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齐刷刷的抬起头，一脸疑惑和关切的向陆潜望来。
陆潜看了看左丘玲，又看了看众女，道：“没事。”
说罢，他扭头就向着加班的中央走去。
那里，有一个通向下层甲板的洞口。
陆潜走出几步后，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左丘玲和季思瑜一眼。
看到陆潜的目光，左丘玲和季思瑜会意，向他走来。
陆潜带着二人，下到了下层甲板中。
沿着狭窄的楼梯下到炮舱，关闭舱门后，里面顿时漆黑一团，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陆潜只能够依靠精神力感知，感知到四周有大量的方相鬼。
此时没有活干，它们都闲在那里，无所事事。
陆潜抽出一张剪月门，挂了起来。
宽阔的舱室，登时明亮起来。
这间是直通舱室，非常宽大，除了两侧的一尊尊炮台，几乎别无物什。
他的这些大炮，是不需要炮弹火药的，每次开炮所消耗的，都是陆潜的精神力量。
他将精神力量传递给这些方相鬼，方相鬼们则负责调转射角和开炮。
陆潜也不太明白，这些方相鬼为何会有开炮的天赋。
不过，关于他的剪纸术，他不明白的多了，也不差这一点。
“相公，你又要升级剪纸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