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刚刚面对白檀和青鳞时，也并不十分在意。
十八道青烟，袅袅而升。
然后，陆潜便看到，一个极其宏大、深不见底的、漆黑无比的旋涡。
……
两只女鬼，瞬间消失。
她们呆呆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
她眼望着陆潜，一脸呆滞、骇然之色。
“不——”
“是。”
若非陆潜的精神力刚刚提升到九级，想要对付这些鬼，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们的神情尚有些呆滞，不过旋即，她们便醒悟过来。
景艳秀就是一根木头，还是朽了的，一天打三遍也教不会。只是她为人十分乖巧，比较能得陆潜的欢心。
他的纸新娘虽然不少，但除了左丘玲外，其余的都没什么实力。
陆潜听着这回荡在他耳边——
瞬间，十八道青烟人，就被旋涡吸入其中。
“那可不行，这点时间怎么够。”
听着身后众人的议论声，舒婉莹一脸忐忑之色。
果然不愧都是开启了灵智的鬼，陆潜这一次获得的十八组潜能点，都极为丰厚。
说完，舒婉莹抬眼瞧了陆潜一下，又低眉顺眼地在他面前站好。
幸存的两名女鬼，将刚才的那一幕，尽收在眼底。
这些青烟组成的“人”，拼命地向外挣扎着，似乎想要逃离脚下的旋涡。
她头戴凤冠，身穿大红嫁衣，一副盛装待嫁的新娘模样。
甚至那细微的、绝望的嘶吼之声，她们同样听得一清二楚。
其余的十八只鬼，本体都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人皮和衣服。
陆潜听了，不置可否。
她说了两个“不”字，一个“坏”字却是怎么也吐不出口。
【获得潜能点105】
至于如烟如月两个，不过就是两只花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