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符纸铺开，填满一整个桌子大小。
江定手持符笔，以灵墨在其上一点点划过，刻下精确到微米级的符文，千丝引武技施展到了极点。
这门武技比起小敛息术难度要低上许多，在不间断地持枪射击和画符下已经大成，一缕内力可以分成一百缕，在精密操控上有很多优势。
最后一笔收尾。
江定长舒一口气，略带忐忑地把内力输入这张画好的一阶大日聚灵阵图。
嗤~
一缕青烟冒起，阵图中心乌黑一片。
“又失败了……”
江定微叹，收起可以回收的废弃符纸，又拿出另一张，全身内力涌动，于指间透出，继续执笔刻画。
一次，两次，都是失败。
他已经习惯了。
一阶大日聚灵阵比其他阵图要难得多，多天以来，他已经失败了数百次，浪费了大量练习符纸符墨。
好在这些练习纸墨学校成本价出售，勉强还可以承受。
这是生在仙门的幸福。
如果是在界外修仙界，仅仅是这一项的练习就能让一位家境一般的练气中前期修仙者破产。
第七次，第八次……
第二十次！
正在聚精会神刻画阵图的江定灵光一闪，此前在猛虎寨地下溶洞中所见到的微型灵脉遗迹种种细节忽然出现在心头，包括他将其彻底破坏暴露出的内部纹理。
下笔如有神，指间内力加速涌动，流畅至极地刻画完毕最后一笔。
练习符纸上灵光微微闪动。
“成了。”
江定有一种直觉，将内力输入这张符纸，一道果然灵光闪过，数秒后熄灭。
练习符纸并不具备承载阵法和法术的能力，只能验证阵法和法术是否刻画正确，这就是成功的标志。
趁着这一股领悟还未消失，江定连忙抽出一张练习符纸继续刻画。
失败。
失败。
成功
……
两次失败后，接下来次次成功，一阶大日聚灵阵的阵图他基本上已经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