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仪抿着嘴儿,将屁股下面的板凳往沈峤跟前蹭了蹭,用肩膀捣了捣她。
“那你跟我说说,究竟是为啥啊?”
沈峤装作不懂:“什么为啥啊?”
“少装糊涂,当然是问你,为啥我那啥,会有落红。”
沈峤狡黠一笑:“因为凌王殿下太短呗!”
“呸!”秦若仪的脸腾的就红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的不正经吗?”
“一个女人家,这种话都能脱口而出,真粗俗。”
“咦!”沈峤拖长了音调:“你问我这么流氓的问题,还嫌我答案粗俗。你倒是跟我谈论谈论风花雪月,诗词歌赋啊,看我文雅不?”
秦若仪赤红着脸:“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吧?”
“瞧把你给纳闷儿的,这种事情有什么稀奇的?多了去了。你与凌王初夜的时候,那层膜因为弹性好,或者位置深,没有完全破裂。所以初夜的时候没有出血。”
“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百里一个劲儿地问我,我都回答不上来。结果被人偷听了去,羞死人了。”
沈峤还是忍不住打趣:“百里更那个憨憨那般胡闹,你都不怕羞,被人听个洞房而已,这个怕什么?可是扬眉吐气了是不?”
“那是当然,我母亲知道以后,当天就进宫去给穆贵妃请安去了。”
“啊?”
“当初我与凌王合离,她穆贵妃没少明里暗里地挖苦我,说我家教不严,闺中不安分,说话极难听。
母亲就怕吵起来,嚷得人尽皆知,忍气吞声了这么久,终于能扳回一局。”
沈峤想想穆贵妃那张跋扈的脸,也觉得解气。
同时也理解了,百里更此举的含义,他就是为了向着司陌年证明秦若仪婚嫁之前的品行与清白,替秦若仪争这口气。
两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百里更便带着人回来了。
几人上前见过沈峤,正是用人之际,来得很是及时。
沈峤将林心雅引荐给两位掌柜,让林心雅因材施用,安排到店铺或者作坊里。
至于四个侍卫,平日里一人跟随林心雅,两人跟随自己,另外一人守在宅子里。
于是,宅子里顿时就又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