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只是为了提防穆小姐你出尔反尔,何谈卑鄙?”
“你想让我在将士们跟前替你们澄清?”
“穆小姐还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因你而起,你自然就应当善始善终,还秦若仪一个清白。
而且,日后我若是再听到任何关于此事的风声,那就对不住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呵呵,你果然与那秦若仪关系不寻常,竟然为她出头。”
“若是按照你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当初太子侧妃为你出头,在宫里算计我,也是与你有一腿?”
“哼,沈峤,我记下了。”
“多谢。”
穆锦衣一张脸气得铁青:“咱们走着瞧好了,沈峤,看谁笑到最后。”
沈峤面色一凝:“放心,我就连让你笑的机会都不会给你。奉劝穆小姐一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跟个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马车径直出城,半路之上就恰好遇到了提前返京的队伍。
百里更见司陌邯竟然亲迎出城,慌忙下马跪倒在地。
沈峤与穆锦衣二人下车,竟然相互搀扶,状似关系不错。
沈峤上前,问起百里更自家父亲现状,百里更低垂着头,恭声道:“赈灾一事已经结束,沈相大概三五日后即可回京。”
沈峤心里欢喜:“此次有劳百里参将了,我在醉风楼设宴,为百里参将接风洗尘。”
百里更婉拒道:“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沈姑娘不必破费。”
沈峤微微蹙眉:“看来,百里参将对我仍旧还是心存芥蒂啊。”
一旁穆锦衣上前,“真诚”解释:“上次在峤峤宅子里,是我口不择言,胡说八道,百里参将莫不是当了真?”
百里更正色道:“穆小姐误会。”
穆锦衣轻轻咬了咬下唇,一脸的皮笑肉不笑,略微提高了声音。
“上次是我与沈峤因为旧日罅隙,心里不忿,又心疼那几千两银子,所以信口开河,胡扯一通,就是故意为了气沈峤的。
我们现在已经将误会说开,前嫌尽释,没想到你们男人家反倒斤斤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