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唏嘘。
夫人觉得,颜心像一条河流,表面上那么贞静、优雅,湍急与深邃都藏在沉稳之下。
细细看她,才会知道她多么了不起!
这是天赋吧?
哪怕到了夫人这跟年纪,经过了景家快三十年风风雨雨的历练,她也忍不住佩服颜心。
女佣沉默着,想了想,又对她说:“夫人,您知道有个事情很奇怪。大小姐那个米铺,有人使坏
她把当日早报拿给夫人看。
字字句句都在针对颜心。
夫人这几日太忙,没顾上看报纸。她一个字一个字读下来,脸色阴沉。
“正好是同一天。要是早一天,珠珠儿都解释不清了夫人道。
女佣:“是啊
“谁干的?”
“这几日都忙,大家都乱糟糟的,还没人去查。不过,晚报和这家《和平早报》打了擂台,反驳了他们女佣道。
夫人:“去查一查
心腹道是。
灾后的是我写的。我当然认识你吴光儒说。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看人,神色却倨傲;可在年轻女郎面前,他又是那么紧张不安。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要自我介绍颜心笑了笑,“吴主笔,请我喝杯咖啡可以吗?”
吴光儒很警惕,后脊都僵硬了:“你有话直说吧
“坐下来,慢慢聊颜心说,“如果你舍不得花钱,我请你喝?”
吴光儒:“……”
报社附近的咖啡店,狭窄拥挤,可咖啡做得香醇,西洋蛋糕也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