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小川付钱的时候，内衣店老板快速的从柜台底下拿出一盒小雨衣塞进了包装袋。
口中说道：“上次说过的，老弟再来光顾给你优惠。”
说完冲姜小川一眨眼，把手里的包装袋递给了他。
姜小川假装没看到，顺手接了过来，反正这东西免不了要用，不要白不要。
从店里出来，姜小川直接返回村里。
村委会，苏玉正在跟孙书宝一起核对账目，看到姜小川走了过来，她立马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姜小川自然懂得她的意思，把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递了过去。
苏玉接过来，发现已经被打开，她羞恼的瞪了姜小川一眼，面色通红的跑进了屋里。
一旁的孙书宝见苏玉一副小女人般的娇羞神态，直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几天跟苏玉一起工作，让孙书宝如坐针毡，他感觉跟自己待在一起的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不苟言笑也就罢了，若是在账目上发现了一丁点的不明白的，立马就会甩过来一个死亡凝视。
那种感觉让孙书宝想起了小学上语文课，老师让一个一个上去背书，偏偏自己还不会的心情。
可这样一个极具压迫感的人，却对姜小川露出那样的神态实在没有天理。
他忍不住伸出一个大拇指，对姜小川表示崇拜，然后急切的讨教方法，想把自己也武装成一个乡下海王。
谁料，姜小川打量了他两眼摇了摇头说道：“你境界太低，先去找刘寡妇练练手。”
“去你的。”
孙书宝虽然饥渴，但对刘寡妇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
转着手里的笔，孙书宝往门外看了一眼，见没人过来，小声向姜小川讨教：“我这几天老做春梦，关键时候就醒了，你说这是为啥？”
“这个嘛。”
姜小川沉吟片刻道：“就是渲染模块遇到缺失素材崩溃掉了，现实中没有实践过，想靠脑子凭空想象是不可能的。”
怕孙书宝听不明白，他又总结了一遍，“简单来说，就是脑子编不下去了！”
这种问题他很有发言权，他自己之前做春梦就是总在关键时刻醒来，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很是恼火，想再续下去，却始终做不到。
自从经过柳香兰的洗礼后，他有幸做过一次，由于经历过，在梦里很是得心应手，一梦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