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薇下意识走了进去，身后的门也随着她脚步缓缓关上。
阁楼的光线并不算特别明亮，那女人的面容在光影交晃下，愈发令她毛骨悚然。
一个拥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人，就这么站在面前，不管是谁都会对此感到惊异。
“来了。”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知薇和宁夫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后者似乎也猜到了宁知薇的反应，她眸光闪烁，主动提起了那桩陈年往事。
“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会答应一无所有的你做交易吗？”
宁知薇的眼神没有从那个女人身上离开，眼下听到宁夫人这么问，忽然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个模糊的底。
她挑眉，轻轻笑了起来。
“当然记得。”
“您真正的亲生女儿得了一种怪病，回天无力。您不想因此在父亲那里落下把柄，也为了阻止林素素进门，找了和您女儿十分相像的我代替她继续活着。”
说完这些，宁知薇顿了顿。
她侧首，看着对面女人有所波动的眼神，似笑非笑地询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真正的宁小姐吧？”
宁夫人闻言，起身挡住宁知薇探究的视线，神情高傲地回答。
“你很聪明，既然你能猜到这些，应该也能猜到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吧？”
宁知薇故作惊讶道。
“母亲叫我过来，难道不是为了告诉我我弟弟的行踪吗？”
宁夫人瞧着眼前这养在眼皮子底下快十年的人，再一次产生了咬牙切齿的情绪。
她早该看出来的，这死丫头以前的乖巧温顺都是装出来的。现在这说一句呛一句还阴阳怪气的模样，恐怕才是真面目。
“我知道的可不仅仅是你弟弟的行踪，只要你愿意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能让你离真相更近一步。”
宁夫人也不是傻子。
自从她当年看到宁知薇以那种惨状到医院求医，便知道追讨宁知薇的人身份不简单，这十年来没少在背后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