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宁知薇将粥放下，点点头。
“知道。”
听她说知道，又没有表现出抵触，宁乐山松了口气，紧接着坐到宁知薇床边，笑容更甚。
“你知道就好。你说说你妹妹，冒冒失失的，这次还把自己摔得没了孩子，医生说她这辈子可能都生不了了。”
宁乐山说话和挤牙膏似的，说了一长串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宁知薇听不下去，索性直接挑明。
“那父亲的意思是？”
宁乐山笑眯眯。
“你对江家有恩，能不能去求求江老爷子，让他把干孙女的名分给婉婉。反正你和啸宇感情好，正好可以继续做未来大少奶奶。”
宁知薇知道自己这个父亲说不出什么好话，却也没想到能恶心到这种程度。
她眨了眨眼，装傻反问。
“父亲的意思是，让我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让给她，然后再去捡那双和我妹妹上床的破鞋？”
“怎么说话呢？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就是婉婉的呀。咱们过好日子比什么都重要。你看，你在江家日子过得也不错，让你妹妹也一起，不是挺好的吗？”
宁乐山见宁知薇说得直白，虽然有些心虚，但依旧硬着头皮斥责道。
“我的就是宁婉的，那索性我宁家大小姐的身份也别要了，您给她吧。”
“更何况，我在江家的待遇好，是我委曲求全整整六年多，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名声和性命换来的。宁婉自食恶果，难道就因为她惨了点，就要让我来为她的愚蠢买单吗？”
宁知薇抬头，淡淡地注视着宁乐山。
女人的眼睛明亮如炬火，宁乐山被看得喉头一梗，偏偏又无从反驳。
“她是你妹妹！”
宁乐山语重心长地强调了一遍。
宁知薇这回是真笑了，她歪着头，轻声回答。
“那又怎么样？”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