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工商署大厅里的来往人群都睁大了眼睛，将目光转了过来。
就连在柜台里办事的几位办事员、包括甘虹虹在内，也全都不由停下了动作。
“牛总？”而等看清跪在地上的赫然就是自己敬畏无比的牛总时，甘虹虹更是表情猛然一僵。
“您这是怎么了牛总？”她慌忙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从柜台内走了出来。目光同时好奇的看向刚刚被排队人群挡住的、让牛总下跪的对象。
待到看清牛总面前那一男一女后，身体不自觉便是一震！“是你们？”
“甘虹虹！”本来跪在地上方寸大乱的牛总，却好像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对着林毅和楚思月道，“林宗师、楚小姐，刚刚其实都怪这个臭女人！”
“如果不是她对你们颐指气使，我压根不会误会二位的身份，更不会对二位说话这么大声！都怪她！”
说着，一把揪过甘虹虹，恶狠狠的给了她几个大嘴巴子。
甘虹虹却懵了。
被几个大嘴巴子抽得披头散发之后，眼神也是一阵恐慌跟不解，“你怎么了啊牛总？”
“怎么突然给这两人跪下了？”
“你特么还问！”牛总一肚子火没忍住，又反手给了她几个大嘴巴子！
“没看到林宗师跟楚思月小姐面前站着的是谁吗？”
这一下，不止把甘虹虹嘴角都抽出了血丝，连带着把她的脑子也给打清醒了。
定睛一看，认出站在林毅、楚思月面前的，赫然是汤艾丽，而且汤艾丽看着林毅、楚思月的眼神还格外诚惶诚恐后，她当即便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汤小姐？”
说话的瞬间，还仿佛刚刚反应过来般，赶忙又看向楚思月，眼中满满的都是惶恐，“楚思月、楚小姐？”
牛总看到她这幅模样，又有点想给她再来几下。
汤艾丽却已然反应过来了，面如寒霜道，“老牛，怎么回事？”
“你得罪林宗师和楚小姐了？”
称呼，直接从牛总降为了老牛。
牛总也一下子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赶忙将刚才自己插了楚思月队，而甘虹虹在楚思月面前耀武扬威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和盘托出。
“都是误会！我之前只是看汤家主急着办完这些，想行个方便而已，真没想到会插了楚小姐的队”
和盘托出之后，他还想替自己争取一下，汤艾丽却没等他说完便挥手打断了。
脸色寒冷无比！
“老牛，你不用再说了。”
“今天这事，你办得太让人失望。”
“以后，汤家不会再用你了！”
一句话，直接给牛总判了死刑。
说完，汤艾丽还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向甘虹虹。
“至于你，你虽然不是我的人，我不好处理。但是，你们九华市工商署的江署长，跟我爸妈关系挺要好的。”
“相信她一定会秉公处理。”
“汤小姐、手下留情啊！”甘虹虹这会儿也有些慌了，赶忙想求饶。
汤艾丽却直接翻出个手机号码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