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说:“恒儿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不是那种会害你的人,你们可得相互扶持才能长久。”
叶郡听的气愤又委屈。
你们懂什么?
还权恒不会害他。
就是权恒把他带歪的!
他懒得听,干脆闭院一心背书。
心无旁骛下,几日后,他终于背完了册子,拿着册子接受叶尚书的考验。
叶尚书见他并无磕绊的将内容背下,大为惊讶,同意给他请一位知识渊博的夫子。
这时,权恒就跟闻到肉味的苍蝇一样追了过来。这次权恒的母亲——叶郡的大姐也回了门,一方面是为了看望父母,一方面也是为了缓和他们的关系。
权夫人一边握住弟弟的手,一边眼睛发红流着泪,追忆往事,“郡儿,你还记得你五岁去祖母家玩的事吗?那时我们在山上走失了,还遇到了野兽,是我护住了你,这条腿每到雨天都会疼。”
叶郡低下头,“记得,大姐救我的事我不会忘的。”
权夫人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如今姐姐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不希望看到你和恒儿的关系因为一个外人的话而离间。”
救命之恩像座山压在头顶,片刻,叶郡声音沉沉,“……我知道了。”
*
就这样,权恒跟叶郡重归于好。
请夫子教学的事权恒也跟着沾光。
权恒是个记仇的人,将此事解决,他开始想着怎么报复回去。
一等休暮日,他便张罗着聚一聚。
等喝了几杯酒,聂奉正微醺,他开始不动声色的提起洇月,撺掇着聂奉去对付他。
权恒:“依我看,这扬州新来的瘦马虽然美艳,但到底庸俗了几分,还是那天在青山上碰到的白衣女子清丽出尘。”
听权恒这么一说,聂奉看着怀里正媚笑的瘦马,也有几分腻歪,脑海里不禁勾勒出那道白衣身影。
“不错。”
权恒嘴角一勾,“能跟权易混一起,肯定也不是什么高门小姐,说不定只是低贱的商户之女,就算抓过来玩玩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还能借此来报复权易。”
聂奉越听越觉得有道理,眼睛一亮,“你已经查到那女人的身份了?”
“没有。”权恒嘴角一压。
说来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