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林素的女儿林紫仙吧？”
“竟然能悟得一丝离合剑术当中的元气极转真意，不错不错！”
刚意犹未尽的从领悟中醒来，一道略带诧异的声音便在陆河耳旁响起。
“嗯……不对！？”
真当陆河不知该如何回答时，诧异的声音顿时变得疑惑起来。
陆河心头一凛，下意识抬头看向高台。
“唔……你身上有异界的气息，还有虚空妖兽的味道，你不是林紫！”
羽素缓缓睁开眼睛。
他鼻子抽了抽，似乎在闻什么气味，看向陆河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陆河压下心头骇然。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羽素长老有多高了，他至少是六阶，乃至是七阶。
因为只有这个位阶的大佬才能仅仅从意识就能看出来他的底细。
这其中涉及到规则。
“你的元神很强大，似乎还修炼了某种特殊功法，灵魂的本质极为特殊……”
羽素眯着眼，越看越觉得有趣，盯着陆河从头看到脚，想要将他看穿。
“浑沌侵蚀，火焰意志，唔……”
“还有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不对不对，你身上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不同世界的气息，是因为觉醒了前世记忆还是……？”
素羽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最后一句话，他不咸不淡说出来。
却是震得陆河心中一片冰冷。
“前辈……”陆河一时间有种自己全身上下被完全看透的感觉。
除了传承之眼外，其余所有一切，都被眼前这位素羽长老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黑狱孔雀魂种，虽然他没有辨别出具体的信息，但也看出来了是虚空生物。
他心头发冷，但却压制住这种情绪，静静等待着素羽长老的后续。
“你很不错，虽然所学很杂，但比我上清剑派年轻一辈所有弟子都要强。”
素羽点评道。
他看出此人身上的气息混乱，但本质上还是人类，而且还与他是同源。
所有并没有敌意，只是单纯的好奇。
“你是怎么附身到林紫仙身上的？竟然连我都看不出来……”
素羽瞳孔泛起一圈圈金色波纹，微微旋转中浮现两枚青色剑形符文。
半晌后，他收回眼神和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