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德付了一半定金,留下南锣鼓巷的地址,这便潇洒离去。
……
由于碧瓜新破初为人妇,
徐慧芝心理上自然就更依恋一些,于是吴有德就又留下来陪了她两天。
第三天,
更是将牧春花也叫了过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一起打牌娱乐一下,这多哈皮。
彻底将她俩安顿好后,第四天吴有德便溜了。
不走不行啊,田枣还等着呢!
……
到了大杂院,
房门紧闭,田枣竟然不在家。
四下一打听,邻居说是去了居委会还没回来。
看了看时间,这还早着呢,才早上十点,吴有德便打算等一会儿,这中午总该回来吃饭吧?
他便坐在田枣门前的台阶上等了起来,
刚坐下没一会儿,正房一间房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西裤,白的确良衬衫,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什在那把玩着,发出一阵‘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
听到声音,吴有德抬头一看,顿时愣了。
这不佟富么?
他怎么在这儿?
以他的身家底蕴,应该不至于住这大杂院儿啊,上次这家伙拿来好几副古画来换了一个打火机,说明还是有些家底的。
更何况,旧货回收这段日子,这家伙也从自己手里赚了不少钱,没道理还住在这大杂院。
吴有德正好奇呢,又看到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灰布长褂,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他脸上有些喜色,正和佟富说着什么。
佟富大大咧咧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下巴扬的很高,态度也随意的很,看上去有点欠揍。
吴有德心说这谁啊,好像在巴结佟富一样。
就当他想着要不要和佟富打个招呼时,佟富一转身先看到了他,“哎?吴先生!您咋在这儿,这还真是巧了!”
“是挺巧的,我来这儿找个人,伱来干嘛了,你也住这里?”吴有德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笑着问道。
佟富嘿嘿笑了笑,“我也来找个人,这不,就是他。”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那个穿蓝布长褂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