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心中疑惑。
你来看病不讲话的吗？
“姑娘，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职业的。”
男生连忙回答道：“我女朋友叫张薇爱，模特。”
“我叫曾竹，婚纱摄影师。”
秦江点了点头，把这些记录在案。
“那是哪里身体不舒服呢？”
“口……”
曾竹话说到一半，突然看见张薇爱瞪自己，他连忙改口。
“就是嘴最近不太舒服，估计有点炎症。”
秦江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这好像说了，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啊。
“具体是什么？”秦江再次问道。
曾竹急得挠了挠头。
“就是有点特殊的味道，和平常人不太一样，你懂吧。”
秦江恍然大悟。
“哦，口臭啊，那你直接说口臭不就行了吗？”
张薇爱一听顿时觉得十分窘迫，转身用小拳头不停地打在曾竹的身上。
曾竹哭笑不得。
“医生，我女朋友有点社交恐惧症，她还有点害羞，你能不能别说这么直白？”
“不能。”
秦江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是来看病的，又不是来接受采访的。”
“尽可能简洁准确地形成有效沟通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口臭也不是什么好丢脸的事情，没必要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