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啊。”万嘉喟叹。
“少废话！你——”
“叮当。”是金属物品落地的声音。
布斯低头，发现自己精心保养的手枪被拆成了一堆零件，就是在几句话间！
万嘉漫不经心地笑，他带着一股庆幸又有些欠揍的语气说道：“幸好我学过一点防身术，还有一定的动手能力。”
“不然就要落地成盒了。”
怒气爬上布斯那张平凡普通的脸，褐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他咬牙切齿道：“小子，不要以为学了点东西就能来哥谭混了。”
“你——”话音戛然而止。
鲜血飞溅，在斑驳的墙上留下痕迹。
万嘉的心口处被开了个洞。
“这点小事你都解决不了？”声音从后面传来。
“快点，老大催了。”
布斯看了眼自己的同伙，啐了一口，他捡起地上的枪械零件，抱怨：“你怎么直接把人弄死了。”
“要不我们趁尸体还新鲜着，送去维纳医生那边。”他和同伴商量，他最近手头紧，为了弄钱已经干了一票了。
布斯看向他冷酷无情，脸上写着不耐烦的同伴，还想再争取一下。
对方站在小巷出口，不为所动，甚至语气更加恶劣了：“行了，快走，再不走蝙蝠侠就要来了。”
“蝙蝠侠”三字威力巨大，将企图把尸体带回去的布斯都退却了，他看一眼地上的尸体，骂骂咧咧地走了。
雨水冲刷着混泥土上的血迹，渗出的血漂浮成了一副扭曲的油画，随后被搅碎。
过了约有一两分钟，地上的尸体连同流淌出的血液一块消失了。
“咚。”
一个黑漆漆的身影落地，他看着被雨水冲刷的混凝土，蹲下身，用不知名的仪器检查这块地区。
一切显示正常。
古怪。
蝙蝠侠记下这个异常，往混混的方向追去。
接下来是那两个哥谭混混的受教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