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两条道路。
两条道路分岔错开，其中一条阴森无比，周围尽是森森白骨，幽冥鬼气环绕不绝，就连道路本身，都是宛如阿鼻地狱的黑紫色。
而另外一条道路，仙气萦绕，似乎可见仙山环绕，氤氲缥缈，给人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仙魔道？”
此刻，沉渊也意识到，这就是千幻灵瞳所进化的契机，或者说，是一种选择。
“原来，千幻灵瞳在抵达十二重境之后，便可选择魔道或者仙道进化，进化成为更为强大的灵瞳！”
而就在沉渊思索之际，一道威严无比的声音似从四面八方传出。
“天神落，海渊祸，人蹉跎，灵瞳没。”
“滚滚红尘千万载，寰宇落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残魂无可去，唯有一灵瞳。”
“想不到我沉天，居然还有苏醒的一天！”
沉天？
此时，沉渊内心骇然无比，作为沉家家主，沉家历史他早就烂熟于心，沉天，那不就是沉家的创始者，首位始祖么？
沉家的历史甚至比北齐历史更为悠久，沉家初代之时，甚至还没有北齐这个皇朝。
但沉渊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毕竟不是那个时代的存在，历史上的细节，沉渊自然不可能清清楚楚。
可他为何会存在于自己的识海之内？
此时，沉渊打算随机应变。
“晚辈沉渊，见过沉家始祖大人。”
“沉渊？好，好！你是我沉家第一个将千幻灵瞳修炼到第十二重境界的人！”
“前辈，您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识海之内？”
“并不是出现在你的识海之内，我只不过是一道灵力凝形而已，只有将千幻灵瞳修炼到第十二重境界，才能唤醒我这道灵力凝形。”
“而我之所以设置这道凝形，其目的就是为了帮助你们这些沉家强者，选择千幻灵瞳的进化道路。”
“毕竟，千幻灵瞳的进化选择只有一次，一步错，之后可是会步步错的。”
想到此处，沉天有些唏嘘。
“沉渊……是吧？如今的沉家，势力如何了？是否还是那庞大无比的沉氏家族？”
家族如何了？家族都被我连着北齐一同献祭掉了，你问我如何了？
我怎么知道如何了？你应该去熔浆之底问问才对。
不过，表面上沉渊还是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