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傅筱棠,你这么聪明,可以自己琢磨,等到琢磨好了我们再聊。”
他挂掉了电话,我手里紧攥着手机,听着话筒里面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声。
能够听出来,他的声音很年轻,大约也就二十多岁三十岁的样子。
他不只认识我,他还认识顾言之,甚至他还很了解顾家,了解我,了解所有的一切。
我回到家,包子哭的厉害,我妈抱着孩子焦急地客厅里走来走去。
“筱棠,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吓到了,他有点发烧。”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有点烫。
“送医院。”我接过孩子:“妈你留在家里,小泗你送我们去医院。”
“哦。”小泗把面条交给保姆,我妈哀伤地看着我说:“筱棠,你爸打电话来说,文澜去世了?”
“嗯。”我点点头:“稍后再说,我先带包子去医院。”
小泗开车,我抱着包子坐在后座,他的小脸越来越烫。
他哭个不停,我轻轻掀开他头上的纱布,发现缝针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了。
怪不得他会发烧,肯定是纱布捂得太严实,伤口发炎了。
小泗回头看看我们,包子的哭声让她心急火燎,把车开得飞快。
我说:“安全第一。”
“你放心,保证安全。”
到了医院,我赶紧带包子去看急诊科,现在已经夜里快十一点了,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医院和医院中间穿梭。
医生说纱布太厚了,伤口不透气就发炎了,验了血之后要挂水消炎。
包子的嗓子都哭哑,好不容易给他挂上水,我和小泗都筋疲力尽。
包子哭累了就睡着了,他躺在我的怀里,脸上还挂着眼泪。
小泗轻轻给他擦干净脸,她看着包子发愣。
“筱棠,你说他们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