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写正气歌，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欠书圣一首诗。
另一方面他知道他自己如今自己平常的硬实力确实未必收拾得掉那道大日。
所以干脆另辟蹊径，在知道诗词异象出现的前提之后，在场上写下了这首他认为一定会对儒家的修行产生影响的诗词。
道恒子没说什么，一边的书圣接过了话茬。
“你知道严孝存为什么在新一辈儒家修士里是独一档嘛？”
“因为严孝存是目前已知，唯一一个在十六岁就成功修炼出浩然正气的。”
“你知道为什么儒家那么多炼虚，只有五人被称之为圣？”
“因为只有我们，是在跨入炼虚之前，正式修炼出了浩然正气，其他几位夫子，是在踏入炼虚之后，才拥有的浩然正气。”
“除开炼虚之外，浩然正气的拥有者，目前天域书院登记在册的，不过十四位。”
“而你的这首正气歌。”
书圣面色略微有点凝重。
“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极为明确的修行浩然正气的路线。”
“虽然不是谁都可以修炼的，但是可以保证每一辈之中至少会有几个人修炼成功浩然正气。”
“这意味接下来会出现一大批同境界近乎无敌的天骄选手。”
“代表着人族的炼虚种子会不断地冒出来。”
“今天在场的所有人族，会得到来自浩然正气的祝福，或许天赋都会有一定程度的提高。”
“你或许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你确实是以一己之力拔高了人族天骄的上线。”
柴远沉默了片刻。
“对人族有坏处吗？”
“自然是没有的。”
亚圣答道。
“甚至好处极大，只不过是你会受到各族更多的关注，甚至是暗杀行为。”
柴远听后，却是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
“您觉得，有任何一个种族可以在人族腹地杀掉我吗？”
“您觉得，知道我能力的人族不会保护我吗？”
“您觉得，对人族有好处而引起各族的关注是一件坏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