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天见他这模样都有点无语。
“不想说就不用说了。”莫云茱没好气道。
“莫姑娘，上皇的毒是不是……”程林翰想到让君霍澜变十年质子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太上皇陈天启。
现在上皇也成了莫云茱的病患了。
而一个个莫云茱手下的病患，都是很痛苦，需要花很多钱，莫云茱才会出手治疗。
每个病患都是和君霍澜有着关系。
莫云茱真的没想到程林翰能猜到陈天启的毒是她下的，这男人的直觉和推断能力有些可怕。
“小程统领，你可真看得起我啊，上皇中毒是三个月之前的事，那时候我还在青云焦头烂额之中，你都能这么冤枉我吗？”
“真的是冤枉你了吗？”程林翰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内心的直觉也越来越强。
“看来我在小程统领眼里是如此厉害的人，我就算真的恨你们上皇对君霍澜的残忍，也很想给澜王讨公道，但也需要有这个实力吧。”
莫云茱自嘲了一下。
程林翰想到宋公公在上皇身边，基本都是形影不离，而且上皇身边暗中还有皇家暗卫，上皇的饮食起居都是很严格的，还真的很难得手。
一时间，程林翰又有些迷惑，莫云茱再厉害，也只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女人，就算她身边的人，实力也不可能强过宋公公和皇家暗卫，确实无法给上皇下毒。
唯一的解释，就是下毒的人是早暗中就藏在别院里的，可别院的奴才和手下全是有些年岁的，莫云茱不可能还没成为准澜王妃之前，就为君霍澜报仇。
难道自己想错了？
“小程统领，你脑子灵活是好事，但别灵活过头。”莫云茱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咳咳咳，是在下鲁莽了。”程林翰虽然心中依旧有疑惑，但没证据就认定她对上皇下毒确实不太应该。
而且他之前在大理寺做事都讲证据，没证据之前是绝对不会乱下结论的。
这次真的是因为莫云茱和他之间的谈话太过于直接和爽快，他才会有直接问出口这种举动。
现在想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无形之中，好像都随着这个女人的思路在做事。
这让他觉得心惊胆颤，因为无形之中很容易被她控制。
莫云茱见他一张俊脸阴晴不定，也不管他，自己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