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诡异族群便是坤帝所化成的那种怪物。
被破败法则改造后，完全失去记忆和自我，成为一尊被破败法则所操控的傀儡。
“原来是这样。”
唐浩微微皱眉。
“如此说来，这破败法则其实是一把刀，一把天道用来收割诸天万灵的刀。”
一旁，通天有些不解。
“什么意思？”
他看向唐浩，继续问道：“法则天成，本就是天地的一部分，人人皆可修炼，又因何要说它是天道的刀。”
唐浩瞥了通天一眼，有些无奈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知道？作为洪荒圣人，洪荒量劫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你觉得，劫因何起？”
通天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他其实很清楚，一直以来他都在刻意地回避一些事情。
不是不想面对，是不敢。
他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
“所谓量劫，也可以说是天道对天地万灵发动的一次次清洗。每一次量劫将至，就会有应劫之人应运而生，背负莫大因果，屠戮生灵，清洗天地……”
所以每一次量劫来临，都会有无数强大的生灵纷纷陨落。
有些时候，甚至连圣人都会被波及。只不过圣人实力强大，方能执棋应劫，躲过一次次清洗。
他抬头看向唐浩，神情颇为凝重。
“所以我有时候会怀疑，你就是那个争对圣人而生的应劫之人。若量劫再起，会不会有圣人陨落在你手中？”
“谁知道呢。”
唐浩操控清气化身，将黑暗葬域中的苍帝转化成面容可怖的诡异族群，摇头道：
“若真有那一天，圣人也不是不可杀。”
通天沉默，看向唐浩时，瞳孔深处也多了几分戒备。
这王八蛋，吓起人来的时候也是真的吓人！
他点点头道：
“所以依你的意思，这破败法则，就是天道故意放出来，用以平衡天地万灵的刀。”
“大概吧。”
唐浩挥手，将黑暗葬域中那两尊身形佝偻，面容扭曲的苍帝和坤帝送到界海之上。
而他自己则继续研究起那三十三枚帝纹来。
“歇歇吧。”